“前次劫驾,薛世雄二子薛万均、薛万彻英勇善战,不成轻敌。”窦建德道。
众头子之首便是窦建德,他言道:“小弟听闻隋军大将张须陀在大海寺全军淹没,我料薛世雄此番南下,必是救济东都洛阳。薛世雄来势正猛,兵马精美,我等不成迎难而上。”
“是呀,是呀。”虞世基道:“陛下何必为戋戋战死一个张须陀耿耿于怀,不如借此佳景,吟诗作赋,以开情怀。”
鸣锣号令义兵起,滚石生威重百斤。
隋炀帝被几个臣子一鼓动,反倒不再体贴战事,命人备好笔墨,忘乎以是,提笔吟诗,便写下一首《江都宫乐歌》,诗曰:
危急关头,俄然听得一声大吼:“休伤我父!”只见薛万均催马杀来,撞到几个喽啰,一枪打下高士达。
萧皇后咽了一口茶,说道:“现在盗贼反叛,虞世基、裴蕴并居相位,整日逆来顺受,阿谀皇上,致国度社稷于不顾,长此以往,终是亡国之兆。”
世人听了交头接耳,群情纷繁,高士达笑道:“兵马精美又有何妨?前次天子佬儿东征回朝,我等几乎截杀御驾,还抢了很多马匹辎重。”
风亭芳树迎早夏,长阜麦陇送余秋。
众头子听高士达这么一说,个个起家回应,唯有窦建德心存疑虑,高士达常日最正视窦建德,问道:“莫非窦贤弟另有甚么顾虑?”
陈朱紫陪着萧皇后徐行走回楼舱,来到小阁当中。萧皇后坐下,陈朱紫端上一碗热茶,问道:“娘娘常日并不晕船,本日皇上诗兴正浓,怎得晕船了?”
锋刀削寒折旌帜,硬弓出箭落飞禽。
绿觞素蚁流霞饮,长袖清歌乐戏州。
薛万均道:“只恐中了盗贼的埋伏。”
“嗯。”隋炀帝点了点头说道:“皇后所言极是,群臣反面,可朕又能如何?”
“朕觉的江东甚好,还不想返回关中。”隋炀帝又不好指责萧珺,又安抚道:“朕晓得皇后担忧两个小皇孙,朕立即传旨,命各路勤王之师救驾东都,了结皇后后顾之忧。”隋炀帝道,萧皇后见隋炀帝好歹是有些复苏,另有顾忌大隋社稷的心机,这才内心结壮很多。
萧皇后劝道:“不管是关中的旧臣,还是江东的大臣,都是皇上的左膀右臂,臣妾感觉皇上不能不考虑中原之乱,不如早回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