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紫见萧皇后愁上加愁,苏威、赵才束手无策,忍不住言道:“事已至此,皇后娘娘不成不慎重,必须懿旨诏谕,催促西京臣子,以防不测。”
隋军兵士不知那边人马劫营,争光逃脱,四散而乱,薛万均、薛万彻仓猝上马迎战,夜中乱战。
窦建德赶快出院子相迎,只见王伏宝带着几个头子,抬着高士达回到盗窟。定睛一看,高士达手捂胸口,血染上衣,一见窦建德来凑到近前,高士达嗟叹道:“悔不听贤弟劝言,遭受此败,悔之晚矣。”
杨侑拉住尧君素双手,言道:“本王年幼不能披甲执戟,欲请尧大报酬监军,亲赴前敌,不知意下如何?”
萧珺这才点了点头,说道:“速传尧君夙来见。”
“无妨说与哀家听听。”
“为何偏是尧君素。”萧皇后问道。
话说到了晚间,明月升空,星斗矍铄,窦建德率八百精干喽啰,直奔河间大营。河间大营灯火透明,又是行军,又要剿贼,折腾一天,早已累得怠倦不堪。
瓢泼飒飒湿鹿野,杀气腾腾传荒鸣。
窦建德道:“兄长临时忍耐,我马上请名医为兄长疗伤。”
薛万均、薛万彻兄弟见隋军残败,父亲重伤而亡,军中无粮无药,没法赶往洛阳,只得传令退兵,返回涿郡。这才是:
苏威言道:“老臣觉得鹰击郎将尧君素可胜任此职。”
“吾孙儿杨侑,今盗贼四起,群雄并处,两京祸乱,岌岌可危。李渊举义,乃是假借民气,发兵反叛,不成轻信。当用兵厄守险要,以保京师。”
“啊?”萧皇后问道:“李渊在山西剿贼,俄然起兵意欲何为?”
世人大惊,皆是转脸去看窦建德,现在窦建德已成高鸡泊的大寨主。窦建德道:“官军得胜,士气正旺,不成冒险。传我口令,速速带辎重家眷撤今后山,避开锋芒。”
世人听了,这才有些佩服,便尊窦建德为大首级,筹办劫营。
骨仪带着尧君夙来到宫中,皇孙杨侑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封为代王,正为李渊起兵焦炙,得知江都密使前来,遂赶快召见。
“那就请大人带我去见代王殿下。”
窦建德在后山张望,见高鸡泊盗窟已被焚毁,心中万分怜惜,敌部下众喽啰言道:“大首级命丧敌手,高鸡泊又毁于一旦,让人怜惜。我窦建德欲今晚再劫隋兵,为高首级报仇,谁愿同业?”
萧珺此时已是万般无法,只得应允,便带着苏威、赵才来到御书房。陈朱紫研磨,萧珺拿起御笔写下懿旨。懿旨拟好,萧珺问道:“事关严峻,非寺人所能传旨,二位爱卿觉得何人可为使者?”
尧君素道:“君素人微言轻,只恨不能报销朝廷,娘娘如有调派,微臣万死不辞。”
远远听到鼾声四起,窦建德带着两千喽啰,步步逼近,辕门外几个守营的兵卒,也昏昏欲睡,并未发觉。
“嗯。”薛万均道:“就依此计,烧掉高鸡泊。”兄弟二人,一声令下,部下官军,聚薪燃烧,一场烈焰,烧毁了高鸡泊盗窟。
一看皇上更加沉迷歌舞,不再过问政事,萧皇后独坐宫里,单独忧愁。陈朱紫看出萧皇后心机,便说道:“娘娘如此难过,莫非是为皇上低沉?”
机会已到,窦建德扑灭信炮,俄然两千喽啰一涌而出,杀进隋军大营。隋兵还在睡的死沉,哪曾想到高鸡泊叛逆兵又二次劫杀。
“也好,去前院转转。”
苏威在一旁叮咛道:“尧大人,你可要晓得沿途之上匪患丛生,此去千里,只恐九死平生啊。”
赵才道:“李渊自称义兵,招募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