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仪道:“卫文升年龄已高,卧病在家,已有两个月未曾辅政了。”
赵才也言:“臣请附议。”
尧君素从衣袖中拿出萧皇后懿旨,递过说道:“皇上尚不知情,今有皇后娘娘懿旨,代为传谕。”
苏威道:“尧君素暮年便是娘娘的千牛侍卫,固然寒微,但忠心耿耿。若派此人前去,定能忠于职守,不负皇恩。”
苏威言道:“方才又得千里急报,唐国公李渊起兵啦。”
高鸡泊的二首级窦建德留守盗窟,心中本来就不结壮,焦心等候着战况。俄然一个小喽啰气喘吁吁跑到聚义厅,窦建德赶上前走几步,问道:“交兵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赵才道:“李渊自称义兵,招募懦夫,举兵南下,看来有图谋西京大兴的设法,不成不防。”
赵才道:“臣在王府之时,也知此人忠义,可堪重担。”
夜伴鼾声沉隋兵,冷月刀光送平冥。
“吾孙儿杨侑,今盗贼四起,群雄并处,两京祸乱,岌岌可危。李渊举义,乃是假借民气,发兵反叛,不成轻信。当用兵厄守险要,以保京师。”
骨仪道:“已到霍州。”
苏威出言打单,尧君素耸然不惊,言道:“娘娘、相国,敬存候心,尧某如有不测,必当以死报国,绝无二志。”
众喽啰兵举刀回应,请与同业,窦建德大喜,对王伏宝道:“立即点齐八百精兵,彻夜随我劫营。”
远远听到鼾声四起,窦建德带着两千喽啰,步步逼近,辕门外几个守营的兵卒,也昏昏欲睡,并未发觉。
杨侑言道:“本王与骨仪也是担忧此事,不知皇上有何诏谕。”
尧君素道:“君素人微言轻,只恨不能报销朝廷,娘娘如有调派,微臣万死不辞。”
“回禀二首级,大首级他……他败了。”
薛万均、薛万彻兄弟见隋军残败,父亲重伤而亡,军中无粮无药,没法赶往洛阳,只得传令退兵,返回涿郡。这才是:
窦建德赶快出院子相迎,只见王伏宝带着几个头子,抬着高士达回到盗窟。定睛一看,高士达手捂胸口,血染上衣,一见窦建德来凑到近前,高士达嗟叹道:“悔不听贤弟劝言,遭受此败,悔之晚矣。”
尧君素说道:“临行之时,皇后娘娘语重心长,殿下宜早作防备,以防后患。”
书说简短,尧君素快马加鞭,奔驰西京。到了大兴城,便要求见西京留保卫文升,但是卫文升没见着,留守副使骨仪前来驱逐。这位骨仪,年方四十,为人刚正,忠义慷慨,受人畏敬。尧君素一见骨仪,便问道:“为何不见卫文升大人?”
陈朱紫道:“奴婢陪娘娘出去逛逛,总闷在宫里长叹短叹,也不是体例。”
顷刻间,喊杀震天,火光四起,河间大营乱成一片。薛世雄梦中惊醒,仓猝起家,只觉腹伤发作,一时疼痛,瘫倒在地。
苏威道:“皇上多日不睬政事,可本日有十万孔殷的要事。”
隋军兵士不知那边人马劫营,争光逃脱,四散而乱,薛万均、薛万彻仓猝上马迎战,夜中乱战。
“啊?”尧君素道:“如果李渊叛军过了黄河,必定绕过潼关直奔大兴,必须抢在渡河之前,击退叛军,不然京师危急。”
世人大惊,皆是转脸去看窦建德,现在窦建德已成高鸡泊的大寨主。窦建德道:“官军得胜,士气正旺,不成冒险。传我口令,速速带辎重家眷撤今后山,避开锋芒。”
尧君素道:“殿下千万不成信赖,李渊南下,绝非是要推举殿下,而是要篡夺西京大兴。坐西朝东,争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