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说的宇文明及大为欢畅,端起酒杯便让萧珺陪酒,萧珺献媚挑逗,哄得宇文明及服服帖帖,
这一番调拨痛诉,让宇文明及心中大为顾忌,对萧珺说道:“美娘放心,我定会为娘娘撤除心中恨,铲掉腹中瘤,司马德戡成不了气候。”
“本来是江东派这帮余孽!”宇文明及翻身上马,和几个将领席地而坐,围成一团,化及言道:“各位将军也都听到了,前几日沈光还信口雌黄,服从秘闻调派,没出三日便图谋不轨,当定计杀之!”
只为珍玩美人在,百姓哀怨那个知?
“这又有何不当?谁在胡言,就当祸乱军心论处。”宇文明及道。
萧珺说道:“红儿还小,你不晓得这此中党争有多残暴,麦孟才、沈光都是江南人士,一旦刺杀宇文明及胜利,我们娘俩就要被江东派掠回扬州,江东派的臣子就要反戈一击,殛毙关中派的臣子。到时候,你我能不能活命都不好说。”
“司马德戡!死光临头,还不知罪?”宇文智及言对麾下言道:“今奉皇太后懿旨,缉拿弑君真凶!”随之挥手,摆布兵士将司马德戡押送而去。
麦孟才二话没说,拔刀就把官军砍倒,带兵直接进了中军大营。钱杰带着几个悍卒提刀入帐,帐中却无一人。钱杰言道:“不好,入彀也。”
“嗯?”化及问道:“何故见得?”
陈谦道:“太后让鄙人密报丞相,军中有人谋反。”
“回禀太后,全军淹没,一个活口没留。”
“早早撤除司马德戡,以绝后患。”宇文明及道。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还是二弟宇文智及当起了狗头智囊,智及道:“兄长勿虑,何不把后军押粮的马车用来运金银珠宝,命兵士每人背十天口粮,如此算来,车便够用。”
“江东贼子,岂能饶你!”宇文智及一声喝令,四下骁果兵挥刀而上,给使营与骁果营混战一起,自相残杀。真算得:
得知司马德戡被拿下,宇文明及传令将其押至御辇跟前。宇文明及坐立顿时,对萧珺说道:“太后暗害先帝的首恶已经拿下!”
御厨把宇文明及打猎所获猎物,做成好菜,摆到宫帐当中,萧珺看着碟碟珍羞,问道服侍的小寺人:“这么晚了,又备酒菜,莫不是大丞相又有幸事?”
“司马德戡当为头功!”宇文明及挑着大拇指,对司马德戡赞不断口。萧珺一听是司马德戡脱手,将仇恨埋藏在心,大要上还是蜜语甘言唬弄宇文明及。这才引出:
“若不是司马德戡率兵推戴,大丞相怎能有本日?现在司马德戡还是手握重兵,拿动部下将士威胁大丞相,臣妾怎能看不出来。”萧珺话里藏针,对宇文明及端倪逼真。
刚到林中,宇文智及尾随到司马德戡身后,敌部下人使了个眼色,俄然一个亲兵猛扑司马德戡,将其赛过在地,司马德戡还没反应过来,中间几个悍卒就摁住司马德戡,将其五花大绑。中间几个跟从侍卫,还将来得及脱手,也被纷繁拿下。
“奴婢明白了。”阎红儿靠在身侧,萧珺抚摩着阎红儿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只能借一百给使营的人头,让十万骁果军送咱回关中。”
司马德戡、宇文智及、令狐行达,裴虔通各率一队精兵藏于中军四周帐篷当中,兵士每人丁中衔草,沉寂无声。
宇文明及与几个造反的将领,沿途无事,一起打猎。纵情之余。侍卫陈谦仓促而来,宇文明及问道:“有何要事?”
“丞相牢记,虽说先动手为强,只怕后动手遭殃。”萧珺依偎宇文明及怀中,更让宇文明及恶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