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了。”阎红儿靠在身侧,萧珺抚摩着阎红儿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只能借一百给使营的人头,让十万骁果军送咱回关中。”
萧珺抚摩着阎红儿的手,安抚道:“哀家何尝不想离开苦海,但是咱娘仨本身难保,现在皇纲已乱,已不在乎正邪之分,只在乎靠谁能活命。即便给使营能杀宇文明及,可另有宇文智及、司马德戡、令狐行达、乃至数万骁果将士呀。”
司马德戡、宇文智及、令狐行达,裴虔通各率一队精兵藏于中军四周帐篷当中,兵士每人丁中衔草,沉寂无声。
司马德戡瞅了一眼萧珺,又看看摆布宫娥,说道:“车辆承载宫人,将士背负军粮,营中已有民气生抱怨,还望大丞相谅解兵士。”
只听帐门作响,宇文明及满面高兴,来到宫帐。龇牙咧嘴做到萧珺跟前,一看萧珺怀有苦衷,便问道:“美人为何不悦,莫非为我担惊受怕?”宇文明及一把搂住萧珺,哄慰道:“叛军尽斩,我这毫发未伤,全赖太后互助。”
在阎红儿眼里,宇文明及等人是奸臣,凡是想刺杀宇文明及的臣子便是忠臣,但是萧珺看惯了世态炎凉,深知麦孟才等人要刺杀宇文明及,终究目标还是为了江东派的好处。
“哀家为何不见大丞相?”
“哦……是奴婢愚笨。”
“丞相牢记,虽说先动手为强,只怕后动手遭殃。”萧珺依偎宇文明及怀中,更让宇文明及恶由心生。
萧珺招了招手,把陈谦唤到近前,低声说道:“速去奉告大丞相,今晚二更恐有叛军行刺。”
雄师走陆路,步队痴肥,行进迟缓,司马德戡麾下将士更是抱怨,渐渐吞吞,迟延在步队最后走了一天。晚间安营扎寨,宇文明及又命萧珺陪侍,还传来十多个宫娥一同喝酒,宝帐以内谈笑热烈。
“给使营谋反。”陈谦道。
司马德戡劝说:“大丞相本当适应民气,若强征民车,必遭抱怨。”
世人听了,也是连声赞成,唯有宇文明及心中犯了嘀咕。他暗自心想,后宫的美女,能够享用不尽;皇室的珠宝,集天下之精华,搜之不易;有财有色,那里舍得丢弃。宇文明及贪婪不敷,便对众将说道:“美人珍宝,乃先帝所留,不忍丢弃。不如征调民车,载着宫人珍宝。”
难忘先皇非命死,只等教唆复古仇。
司马德戡一听,恨不得火冒三丈,守着众宫娥,没好劈面辩驳,只是甩袖出了宫帐。萧珺坐在一旁,看着司马德戡背影,仇家相见分外眼红,心中对杨广记念万分,便对宇文明及说道:“臣妾之见,抱怨的一定是将士,或许就是司马德戡。”
小寺人道:“彻夜给使营反叛,大丞相贤明神武,肃除叛军,还说太后当记头功。”
等了少量时候,一阵脚步轻声,远远出来,麦孟才、沈光、钱杰三人率百余名给使营的兵士,来到中军辕门,扼守辕门官军只要四五小我,见给使营人多,便拦住问道:“大丞相已安息,不成惊扰。”
这一席话说的宇文明及大为欢畅,端起酒杯便让萧珺陪酒,萧珺献媚挑逗,哄得宇文明及服服帖帖,
众将都在摆布,宇文明及道:“既然水路不通,不如就改陆路。”
“哼!”宇文明及道:“关中故乡路途尚远,背些口粮有何抱怨?谁在乱言,以军法处置!”身边世人一看宇文明及息怒无常,便不敢再说,只好照办。
宇文明及与几个造反的将领,沿途无事,一起打猎。纵情之余。侍卫陈谦仓促而来,宇文明及问道:“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