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满怀欣怡问道:“朕与你伉俪之情,朝朝暮暮,**悠长,不必哀叹。”
言罢,萧珺一挥手,不肯再面对王伏宝,便与几个侍卫回身拜别。王伏宝阴笑几声,陌生狠光,拿起毒酒,瞪眼着齐善行一饮而尽。齐善行借助萧珺肃除异己,心中石头终究落地。
固然王伏宝对于萧珺来讲是异己,但是萧珺打内心还是把王伏宝看作是窦建德麾下的一个忠臣,最起码品德魅力上强于齐善行。
齐善行看萧珺并不甘心,也不敢多言,无能掉异己就已经非常不易了,只见萧珺拿起桌案上的一纸圣旨,起家去往死囚牢,齐善行赶快跟从,伴随而去。
“本来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王伏宝听罢仰天大笑,硬撑着身子站起来,拖着脚镣挪动两步,对着齐善行问道:“我本无罪,大王何听谗言,自斩左膀右臂?”
“那王伏宝不是已打入死囚了么?”萧珺问。
王伏宝瞻仰半晌,冷冷说道:“大王既然自称天子,怎能册立这亡国丧家的妖女做皇贵妃?”
“哎呦。”齐善行满腹焦炙,又劝说道:“王伏宝若死,万事大吉。一来稳住曹皇后,二来放心等候突厥使者,三来皇上少了些烦苦衷,四来下官也后顾无忧。娘娘啊,一念之差,懊悔千载,不能留下王伏宝这祸端呐!。”
这一日,齐善行奉旨来到万春宫勤政殿,拜见了夏帝。窦建德拿起手札一封:“本日北方的突厥部处罗可汗,给朕来了一封信。”
窦建德一时不知如何劝说,因而萧珺趁机进言:“王伏宝若能杀臣妾,迟早冲要犯陛下,将来必会无所害怕,臣妾恨不得服毒而亡,也不肯做王伏宝的刀下冤鬼。”
“唉。”窦建德摇了点头:“是义成公主记念宗亲,欲接回萧贵妃,到塞北糊口。”
萧珺一愣,游移问道:“大人获咎了何人,如此难堪?”
永年城外的大道上,车轮辘辘,马队狭长,一队数千人的步队格外显眼,人马遥相照应,旗号招展。这队人马,恰是护送萧珺返回永年步队。
齐善行又劝道:“现在稳住曹皇后,就是为了帮忙娘娘尽早到塞北与家人团聚,现在王伏宝一旦出狱,便要满盘皆输。”
“为何?”
萧珺瞅着王伏宝凶恶的目光,心中惭愧,不敢正视,但是此时已难生怜悯之心,只是冷静说道:“王将军,千百年后谁都会晓得你是冤死的,但是谁又没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哀家就送你到这儿吧。”
“哦……不知圣意是?”齐善行问。
剪除异己求团聚,只等祖孙再相逢。
“陛下试想,现在中原四分五裂,山西刘武周、关西李渊、东都王世充与陛下四足并立。突厥有马队三十万,对中原虎视眈眈。倘若陛下因为一个半老女人,与突厥反目,那才是得不偿失呀。”
“陛下……”齐善行又劝“自古芳华不常在,红颜终偶然。若用皇贵妃能换个一年半载的承平,陛下便可南面与诸侯争天下,为了大夏千秋社稷,又何尝不成?”
女主探亲别故乡,留于群雄尽逐鹿。
“唉…….”齐善行一捶手,叹道:“王伏宝是入了狱,但是曹皇后一心想把王伏宝救出,当作左膀右臂。”
统统路人七嘴八舌群情这萧皇后的颠沛人生,也有很多流言流言,最让夏国子民津津乐道的便是,萧珺不管身陷哪个君王,都能夺宠于一身,此时已经是个三朝女主。
齐善行探着身子轻声说道:“娘娘也晓得王伏宝的火爆脾气,如果王伏宝真的出了狱,莫说饶不了下官,只恐不等义成公主来接娘娘,王伏宝就要先斩后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