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北道数载秋,劳劳车马巡冀州。
女主探亲别故乡,留于群雄尽逐鹿。
……
看着齐善行两眼通红,急上心头,萧珺万不得已才冷静言道:“我平生未曾冤杀好人,现在却要就义夏国一条忠魂。”
“唉。”窦建德摇了点头:“是义成公主记念宗亲,欲接回萧贵妃,到塞北糊口。”
“莫非是突厥筹办起兵,犯我大夏?”
窦建德长叹一声,闭目沉寂很久,感觉齐善行这番话不无事理,这才说道:“先见突厥使者,再议萧贵妃留去。”
“陛下……”齐善行又劝“自古芳华不常在,红颜终偶然。若用皇贵妃能换个一年半载的承平,陛下便可南面与诸侯争天下,为了大夏千秋社稷,又何尝不成?”
齐善行两眼一闪,躬身作揖:“娘娘明鉴,正法贼子,定能立于不败之地。”
“这到是……”
比及了晚间,夏主窦建德回到陪王阁安息,萧珺奉侍枕边,二情面深意切,枕边丝语。萧珺玉碗拦住窦建德脖颈,附耳说道:“臣妾伴随皇上朝夕,仿佛恩爱嘉话,只叹**苦短。”
这一日,齐善行奉旨来到万春宫勤政殿,拜见了夏帝。窦建德拿起手札一封:“本日北方的突厥部处罗可汗,给朕来了一封信。”
萧珺一愣,游移问道:“大人获咎了何人,如此难堪?”
齐善行道:“娘娘何不向皇上枕边献计,正法王伏宝。”
“爱妃说甚么胡话。”窦建德搂住萧珺,好生安抚:“既然如此,朕又何必顾恤一个悍贼,朕明早传旨,正法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