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又问:“杨素但是你亲夫,你确认不是误听?”
二情面投意合,说话如同打情骂俏,又勾肩搭背,毫不端庄的拉扯在一起。
杨素上殿,赶快跪倒请罪,此时郑艳堂早在一边等待多时,杨坚问道:“杨素,你妻郑氏告你口出谋逆之言,说‘你若为天子,她定不堪为皇后’,可有此话?”
郑艳堂一看杨素这肮脏老脸,再想想雄性强健的燕荣,难免得说话冷嘲热讽,说道:“我去看我小表妹了。”
“客长稍等,马上便来。”
差官答道:“殿下来的不巧,杨大人已被皇上撤职返乡了。新的御史尚未到任,以是殿下如有急事需临时担搁几日。”这便是:
“我乃杨素之妻郑氏!”
杨广把布符和檀卷收起,问道:“杜猷之案,本王必查,燕荣现在那边?。”
“皇上亲征,大胜突厥,各地官员入朝称贺,想必燕荣此时已到京师。”
“夫人如此仙颜,不知勾走了多少男人的灵魂?”
杨素刚被夺职,到了次日晋王杨广便赶回京师。杨广把燕荣诸多罪证和以往卷宗,堆积成卷,写了参劾文书,便往御史台去参劾青州总管燕荣。到了御史台,当值差官一见是晋王杨广,赶快来迎:“晋王殿下,来御史台何事?”
杨素骂了郑氏,觉得郑氏不畴昔找情夫抱怨,万没想到事情闹到天下脚下,杨素赶快换了朝服,仓促忙忙来到宣文殿。
燕荣这里目不转睛盯着郑艳堂,这郑艳堂也瞥见了燕荣,真是淫贼遇荡妇,苍蝇不叮无缝蛋。郑艳堂一看燕荣装束,就晓得不是外来富豪,也是有钱有势的大户,何况燕荣,脸孔刚严,满脸络腮胡子,更讨郑艳堂春情泛动。
杨素怒不成及,一把被仆人拽着,一边骂道:“我若作天子,你定不堪为皇后。”
杨素痛斥道:“不要脸的妇人,一夜未归,找谁厮混去了?”
来到宣文殿,郑艳堂双膝跪倒,叩首称罪。独孤皇后一看郑氏,头发混乱,装束不整,便晓得像是受了极大委曲,独孤后看了一眼杨坚,杨坚问道:“郑氏你状告亲夫,是何罪名?”
一个小厮说道:“上好的关西茶叶一壶,再来几碟点心。”
杨素毕竟是北周期间就跟随杨坚,且军功显赫的臣子,家里出了这般丑剧,杨素被人带了绿帽子,杨坚还是念及旧情,从轻而论,削官夺职,回籍了事。杨素只得灰溜溜带着老婆郑艳堂,清算铺盖,返回弘农故乡。
“今早我伉俪吵架,杨素竟说他若为天子,我定不堪为皇后。如此大言,妾身岂敢坦白,以是照实禀报。”
“那夫人何许人氏?”
杨广问道:“杜猷究竟为何而死,无妨渐渐说来。”
“你这小嘴刚在蜜罐泡过吧?竟捡我爱听的说。”郑艳堂道。
唯有杨素早已藏在后院小门的前面,欲抓个正着,劈面诘责郑氏。郑艳堂打着哈欠,刚到后院,等待多时的杨素俄然院中跳出,把郑氏吓了一跳。
这一语,把当值的小寺人说的发懵,“那夫人在此稍后,待我通禀一声。”小寺人也不敢怠慢,慌仓猝忙去宫里禀报了隋文帝。
小厮离座,布告了店小二,此时郑艳堂桌上的茶水滴心还没上,郑艳堂一听邻桌客人宴客,郑艳堂却说道:“既然有人宴客,何不一桌喝茶,熟谙一番。”说着便站起家来,往燕荣桌前走去,身边的丫环、小厮哪个不晓得郑氏的脾气,都不敢过问,只是低头喝茶吃点心。
这是臣子家事,杨坚本不想多管,何如已告到皇廷,又不得不过问,便立即命人去传杨素觐见。
伉俪吵架辩论,毕竟是出出气罢了,安知这郑艳堂是个凶暴女人,半吊子脾气,一听杨素说了这冲犯天威的气话,顿时恼羞成怒,一气之下跑削发门,头也不回,理也不睬,就去告密杨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