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宫廷,隋文帝杨坚早已筹办安妥,来到宣文殿前,内史薛道衡宣读册封圣旨,萧岑撩袍跪倒,薛道衡读道:
千载风波击江石,百年大难付旋涡。
闻听此言,吓得萧瓛盗汗倒流,心中暗想,许世武偷渡陈国,被人发明,倘若被缉拿返来,把我供出来阿谁是死路一条。这时萧琮又说:“我欲派人沿江埋伏,缉拿许世武。”
二王萧瓛送走许世武,心中便考虑着如何投陈。到了二更天的时候,俄然宫里的寺人仓促忙忙来到,萧瓛见宫里来人问道:“小公公何事惶恐?”
流浪失所撑船过,滚滚江水泛花沫。
天秋月又满,城阙夜千重。还作江南会,翻疑梦里逢。
叔侄二人,分头行事,二王萧瓛统帅兵马清算宫中金银珠宝,装箱上船;安平王萧岩传令百官,张榜告民,乘船入陈。
樊子盖道:“巧了,我也有封梁主的手札,这信说让大将军驱逐隋军入江陵…….”
“宫廷以内,持刀意欲何为?”
此时,许世武给陈将陈纪送了通敌的手札,趁着天气未亮,连夜赶回,提心吊胆,偷偷渡回江陵水军大营。一起沿江而回,四周寥寂,本是万无一失,眼看临到江岸,远了望去,却见一燃烧火悠悠发光。许世武心中迷惑,我暗自出港,无人晓得,怎会有灯光存在?游移之时,兵舰快船,垂垂使近。这一时候,真如唐朝戴叔伦五言诗所说:
水军都督许世武谋反被诛,梁主萧琮,非常担忧再出内哄,这时樊子盖看出了萧琮的心机,便进言安慰,归顺大隋越早越好,以免夜长梦多,惹出更多祸害来。萧琮考虑再三,决定调集百官商讨归顺大隋。
赵行内用手一挡,说道:“奉皇上密令,缉拿通敌奸贼许世武。”只见摆布兵丁一哄而上,将许世武拿下,许世武喊道:“若论通敌,二王爷与我同罪。”话音未落,赵行内便拔出腰刀,一刀捅死许世武。
樊子盖远远喊道:“戴僧朔将军遇害,我已推测。监国欲要请我,何必带如此多的兵士?”赵行内气得咬牙切齿,此时船已走远,追之晚矣。
萧岩想了一番,说道:“我有一计,将戴僧朔调虎离山,篡夺兵权,携民南逃。”
许世武道:“眼下之计,只要两条路可选,要么归顺隋国,要么归顺陈国。”
萧瓛赶快说道:“皇兄,我愿亲身率兵,在东岸渡口埋伏,缉拿许世武。”
“唉,”萧琮长叹一声,摇了点头,言道:“既然事已至此,传朕口谕,明日朝会百官,商讨归附大隋之事。”
“就说得了皇上手札,命戴僧朔掌玉玺监国,并安排船只送诸王入隋。入宫以后,围而杀之。”
眼看将要登岸,俄然火把四起,半截江面照的通红,江边一名将军立马岸边,此人顶盔挂甲,许世武一看熟谙,恰是赵行内,他赶快登登陆,来到赵行内近前说道:“有劳赵总管策应,请到营中叙话。”
一起飞奔,刚到离宫廷不远的街坊,只见四周兵马变更,城中暗潮涌动。樊子盖又调转马头前去驿馆,离驿馆另有一条街,远了望去,驿馆门口早已充满梁兵,查抄缉拿。樊子盖心想,必是亲陈派的皇室夺了戴僧朔的兵权,在城内缉拿本身。
萧瓛问道:“陛下拜别,起码也要个把月的时候,不知朝中之事,如何管理。”
江陵如何光复,且看下回分化。
萧琮道:“樊大人说的有理,萧珺出嫁、萧瑀仕进,皇叔萧岑又封了大将军,可见大隋朝廷对我萧家人不薄,有此归宿,上至皇室,下至臣民,有何担忧?朕意已决,决定入隋,朕去以后,尔等便可效仿归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