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珣决定快刀斩乱麻!
程处雪一脸无法拿开弟弟的手,悻悻道:“这个大骗子,公然善于玩弄民气。”
程处默一拉程处雪,叫道:“大姐,我们走!”
二愣子不但楞,脾气还很冲,属驴,只能顺毛捋,不能逆着来,不然一言分歧,立马就会翻脸。
比及程处默姐弟俩走的不见踪迹,店里俄然走出一个账房先生,嘿嘿笑着不竭拱手,恭维王珣道:“您的手腕真高,那座废山也能卖出去,三百贯啊,白捡了……”
王珣在那边对劲,这边程家姐弟一样对劲,程处默一脸高傲,不竭扯着程处雪胳膊问道:“如何样姐姐,如何样姐姐?我就问你服不平,我就问你服不平。”
王珣老货大呼一声,满脸肝火道:“程家小儿,欺人太过。我说五千,你回五百,老夫让步一步出价三千,你安敢还是回个五百?”
俄然回身,对一个小厮道:“去找账房,把城西北那座石盐矿的官契拿来。”
那边程处默还在大怒吼怒,不竭喊着让姐姐回家去取披挂,幸亏程家的女娃仿佛略微懂事,这时一向尽力在劝弟弟不要混闹。
这本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了。
程处默一把抓过官契,塞进怀里道:“等着,半个时候必定送到。”
程处默挖了挖耳朵,脸上较着带着不耐烦之色,道:“你到底卖不卖吧,这但是我徒弟给的价,小爷身为他的开山大弟子,我绝对不会违逆师尊的话。”
程处雪哼了一声,少女傲娇的不答复。
好!
程处默抠了抠鼻子,满脸不屑道:“这是我徒弟给的价,小爷还感觉给高了,如果让我出价,顶多给你两三百。”
老东西咳嗽一声,直接开口道:“贤侄,别闹了,老夫给你父亲一些薄面,那座矿山我再退一步,五百贯就五百贯吧,老夫赏识你这小辈尊师重道的脾气。”
从五千贯真的退到了五百贯。
程处默嘿嘿两声,双目放光道:“我那徒弟真是神了,他把王珣老东西的统统反应全都猜到,他定下三百贯竟然真的就花了三百贯。五百贯只是幌子,最后我发飙砍价才是目标……”
小霸王俄然发飙,先把店里的客人吓了一大跳。
王氏货栈常常有几千上万贯的大买卖,但是那些买卖完整没有这笔小买卖的高傲感。
小霸王越说镇静,抓着姐姐胳膊又道:“徒弟真是算无遗策,难怪他会让咱俩不竭演练,啊哈哈哈,大姐你是不是很恋慕啊,这都是我师门绝学,今后我程处默也会。”
程处默蓦地怒眼圆睁,厉声怒喝道:“老贼,你安敢辱我师尊!”
俄然转头看着程处雪,暴吼又道:“姐姐你快回家,取我们姐弟的披挂铠甲,本日我不管他是太原王氏还是太原孙氏,敢辱我师尊我先杀了他。”
程处默大脑袋又是一点,承诺的非常利落,道:“不二价,五百贯。”
小厮承诺一声,急仓促冲进了前面。
王珣老货也惊了一下,恐怕这二愣子真要犯个浑。
谢天谢地,那座破山终究脱手了。
这较着就是小孩子撒泼耍赖的架式。
谢天谢地,终究脱手了,固然只卖了三百贯,但是三百贯也是白赚的。
如果仅仅是卖不掉也就罢了,关头还要遵循盐矿的标准交盐税,世家固然刁悍,但是也得遵循端方,大唐皇族固然掌控不了盐铁两业,但却对盐铁两业课以重税,城西北那座矿山,每年都要交几百贯。
“嗤!”
“好!”
胜利棍骗程家的两个小辈,也算是打了程咬金一次脸。
老东西胸口起伏不平,好半天赋尽力摁下肝火,盯着程处默道:“老夫再退一步,三千贯,不二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