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横笑而不答,反问李昊道:“客人方才说了些非常古怪的话,比方规章轨制、工农中建、专业银行,老夫听这些词儿新奇得紧,不知可有甚么说道没有?”
李昊也不点破,口中淡淡道:“你们家耗子挺大啊,平常猫儿恐怕难以抵敌,依我看不如多买几只狗,又能看家护院,还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岂不是一举两得?”
伴计正色道:“客人,您拿来兑数的飞钱的确是我们钱庄出的‘千花票’,足额一百贯官钱,不过这张千花票却在钱庄预留了字听申明,必须由受票者本人前来支付方可,底子不答应其别人代为支付……”
白叟家挥了挥手,那六名壮汉和伴计小六儿便垂手退了出去,白叟家邀李昊重新落座,隔着桌子微微拱手道:“老夫钱横,是这通天钱庄中的掌柜,敢问这位客人尊讳?”
钱横话说得很慢,层次清楚,语气柔嫩,李昊却被老狐狸一番软硬兼施的威胁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不过终究还是变成了一只霜打的茄子,低头沮丧的认了命:“像您这类脾气的白叟家,能够活到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有入土为安,恰是印证了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句话,前人诚不我欺,老眼昏花的您此次赢了,前面带路吧……”
巧娘骇得面色青白,死死抓住李昊的衣袖,李昊能够感遭到巧娘的惊骇,胸中涌起莫名的勇气,竖起眉毛厉声呵叱道:“你们到底想如何样?”
李昊咬牙道:“我如果不肯去呢?”
李昊见四下里无人,拉着巧娘就筹办开溜,没等出得门去,身后传来钱横一声清咳:“客人这是要去哪儿,我们店主有请,还宴客人前去后院一叙,喝杯淡茶再走不迟。”
李昊微微一笑,一样没有答复钱横的题目:“白叟家您面善言慈,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气度,并且能在如许大的钱庄身居高位,看来也是有能有识之士,小子大胆叨教,您知不晓得何为股票?何为基金?何为期货?何为百姓出产总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