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摸过的就扭不得了?说不定恰是因为你摸了才扭的,你不摸就不会扭到。”韦妃说完,脸上一红,心道这厮真是忒大胆,没有他不能说的。
当时恰是六月,韦妃穿得薄弱,徐迟又将那腿举高了很多,裙裾便褪到了膝盖处,暴露一截粉嫩明丽的小腿肚子来。
徐迟一惊,赶紧跃上马来,将韦妃扶住:“如何了?摔到了那里?”
陈县令无法地笑道:“如许打猎有啥好玩的?就像在窑子里找女人,一抓一大把。任何东西太轻易到手了,就没有刺激性――嘿嘿,你如何不上?”
韦妃哭笑不得,这混蛋三句话不离本行,今后老娘的脚脖子也不能随便让你乱摸了,免得你占了便宜还不知珍惜。那韦妃斜睨了徐迟一眼,调笑道:“照陈县令说来,既然无甚兴趣围猎,却又如何来了?陈县令意欲何为?”
徐迟就一地痞,天然有地痞的自知之明,让他拿着棍棒聚众打斗打群架还行,让他纵横驰骋弓马骑射就太勉为其难了。再加上徐迟已是而立之年,让他混在一群毛头小伙子小丫头中,他感受有些掉根柢。以是,郡王郡主们都往前冲去了,他白叟家却还在前面晃闲逛悠怡然自乐。
韦妃合法虎狼之年,李显同道固然并不是性无能者,但其脆弱胆怯的脾气,与徐迟的前身陈秦,有过之而无不及,天然很难获得韦妃的欢心。
一阵酥麻感自脚踝处传遍满身,韦妃不由得一激灵,刚才还发誓不能让他等闲的得逞呢,但是在肉欲的引诱下,韦妃的誓词便等闲的土崩崩溃了。
驰去不远,也不知为何,那韦妃竟翻身落马,滚落在林地上,神采非常痛苦,额际浸出了精密的汗珠。
徐迟不怒反笑,说道:“如何能够是这个脚呢?这没事理呀!”
徐迟正色道:“微臣一心扑在太妃身上,恐怕太妃有甚么闪失,微臣之心,上可鉴日月,下可鉴鬼神拉,莫非我错了吗?”
“甚么有事理没事理的?不是这个又是哪个?本宫有三条腿不成?”
韦妃痛的嘴一咧,斥道:“混账你轻点好不?痛死本宫了!”
韦妃等徐迟闲逛到近前,粲然一笑道:“莫非陈县令于围猎一途无甚兴趣不成?”
禁卫们发了一声唿哨,便纵马朝林子中驰去。被放养的猎物惊得狼奔豕突,四散逃窜。
徐迟非常细心,谨慎翼翼地触了触韦妃摸着的脚踝,“是这里吗?”
早已为人母的韦妃,却并未曾受过这般轻浮的挑逗,脸上一红,策马又向前去。徐迟紧随厥后,拍马跟上。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韦妃快徐迟也快,韦妃停徐迟也停。韦妃用心愤怒道:“你这厮好没事理,不去打猎,死皮赖缠的跟着本宫做甚么?”
徐迟心驰神驰,更是细心地为韦妃疗起伤来,若欲取之,必先予之,还是先献点殷勤再说。
微微眯着眼睛,也公事公办的道:“无妨无妨,陈县令乃是为本宫着想,本宫可恕你无罪。”
徐迟笑道:“这只脚是微臣摸过的呀,如何刚巧就扭了这只脚呢?你没搞错吧你?”
“嘿嘿,嘿嘿……”陈县令看着韦妃直“嘿嘿”,却不说话。
“脚……本宫的脚……扭了!”
很驰名流风采的徐迟先生,比服侍他娘还上心,在脚踝处拿捏了一阵,手却渐渐向上摸去,又摸到了韦妃的小腿肚子上。所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徐迟大夫的风雅向还是没错的,只是他的安禄山之爪,大有向上伸展的趋势。
当然,李重俊并不晓得徐迟在干甚么,因为韦妃的裙裾还没有褪下来,还是留在腰上的。徐迟的一只手放是放在人家的胯下不假,但因为有裙裾的讳饰,你并不能鉴定人家就是在耍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