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以后,刘正瞥了一眼刘括,而后径直向李浈走去。
“混账东西!你竟敢欺诈老子!枉老子还在密宅内傻傻候着,却不想你竟单独来了这里!凡是老子不灵醒些,岂不是让你单独逞了豪杰?!”
“混闹!此事虽因你而起,但你却并未杀人,按律我无权拿你!”刘合法即辩驳道。
李浈闻言后俄然伸手将萧良腰间别着的障刀抽出,而后将其横在颈前。
刘正转而又冲李浈说道:“青鸾,此事因你而起,这祸闯得实在不小,你先归去,明日再来衙门!”
“李浈你究竟想要何为!?”严恒见状也实在吓得不轻,赶快飞奔过来。
啪――
还不待李浈答复,刘正紧接着又对萧良说道:“仲离,职责在此,莫怪我不能秉公,你需随我回衙内!”
旅帅得令,众兵士重新结队回到严恒身边。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人,身着浅绿色官袍,头戴折上巾,腰间踥蹀七事俱全。
话音未落,刘括抬手便是一巴掌,而后一脚将其踹翻在地,口中骂道:“狗奴休得胡言......”
来人恰是莫三,但却不止他一个。
或许是因为在萧良的身上全然没看到那种妙手的气势,此时刘括终究装着胆量喊道,但话甫一出口他便打了个激灵躲到了仆人身后。
“你这贼痴!呃啊――”
严恒闻言思虑了半晌,仿佛感觉有些事理,只得一咬牙冲那旅帅说道:“放!”
刘括吃痛欲张嘴再骂,但未及开口,那旅帅便又是一巴掌,直将其半边胖脸扇得既红又肿,却再也不敢出声。
不管如何,本身都已逃不掉这个罪名,此时若严恒再做出甚么鲁莽之事的话,怕是连其父都要遭到扳连。
而就在此时,又听得林内传来阵阵悉索之声,半晌以后,只见一队数十名武侯衙役自林中走出。
“少郎君,便是前面了!”
萧良杀人已是千真万确,刘正身为法曹天然需秉公结论,即便此事怪不得萧良,但也只能将其收押入狱。
刘括见状顿时嚎啕大哭,一步一趔趄地向中年男人的方向跑来。
见三人毫不睬会,刘括的胆量也便更壮了一些,这才一把将身前的仆人推至一旁,指着三人的背影对众仆人怒声叱道:“还不将这三名刺客拿下,更待何时?!”
“唉,仲离,何必如此呢?”刘正轻叹道。
横刀出鞘,刘括立即被两命兵士拿住,而此时众仆人那里还敢抵挡分毫,纷繁抛弃手中兵器,乖乖站在原地脸上皆是一副惊惧之色。
此时李浈俄然开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