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带珠丹点头道:“张公子你所说的是大唐人的观点,我不附和。”
“坐!”尺带珠丹指了指面前的八仙桌,对张宝儿道:“前次打赌输给了张公子,我无话可说,明天我们再赌一次!”
李持盈猎奇地问道:“奴奴姐,你说尺带珠丹邀他来打第二场赌,他还能赢的了吗?”
“他那打赌是取了巧,不过也算让尺带珠丹消停了三天!”李奴奴点点头道:“最让我惊奇的是他作诗的本领,竟然让崔大人都赞叹不已,可真是不简朴!”
张宝儿这是第一次进入皇城,东瞅瞅,西看看,一双眼睛都不敷使了。
四方馆的会客堂内,尺带珠丹正坐在八仙桌前,身后站着乞力徐与侯怀安。
张宝儿俄然转过甚来,瞅着崔湜不满道:“崔大人,您也太吝啬了吧!就算我们是打赌,也多少得筹办几个小菜吧?”
毫无疑问,一场大战就要拉开帷幕。
尺带珠丹在一旁点头道:“崔侍郎说的没错,我只喝吐蕃的青稞酒。”
“天晓得!”张宝儿一脸无法道。
说罢,张宝儿跟着崔湜走进了四方馆。
“赌酒就不必了吧!”张宝儿淡淡道:“酒是用来扫兴的,喝酒饮的是一种表情,若用喝酒来打赌,那另有何兴趣!”
张宝儿皱起了眉头。
张宝儿一样不卑不亢道:“好呀!我常日里便喜好打赌,能碰到和我一样爱打赌的人,这当然是一件让人欢畅的事情!”
张宝儿话没说完,便被尺带珠丹打断了:“第一场是张公子设置了打赌的前提,为了公允,这第二场该由我说如何赌了!“
尺带珠丹嘿嘿一笑道:“那好,我们赌酒,我打赌,你喝不过我!赌注还和前次一样!”
张宝儿怔了怔,他没想到尺带珠丹会如此说,并且尺带珠丹说的这番话,让张宝儿没法辩驳。无法之下,张宝儿只得点点头道:“殿下说的是,理应如此!”
比试固然尚未开端,但是那种山雨欲来的沉闷,已经让人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李持盈与李奴奴从速跟了上去。
“在吐蕃,一个男人若不敢接管别人喝酒的应战,便会被人们视为怯懦鬼,这是庞大的热诚。以是,我们吐蕃人有一句话是如许说的,‘宁肯喝死,也不能被吓死!’”
“张公子,如何样?你能赢吗?”李持盈抢先问道。
“如何办?我也不晓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