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湜呵呵笑道:“好着呢!他们也很惦记你,我来潞州前,他们二人还专门丁宁我,必然要我替他们多敬你几杯酒呢!”
“宝儿!快来看看,我题的这几个字如何?”崔湜顺手将羊毫搁在桌上,朝着张宝儿招手道。
张宝儿笑道:“崔大哥真是好兴趣,封家接了这字,必然会对崔大哥感激不尽的。”
十月二十三日,崔湜亲身监斩白宗远等五名流犯。
“没错!”崔湜点点头道:“我传闻封家数代充当刽子手,从未出过不对,甚感佩服,故而想为封家题块匾!”
崔湜一脸对劲道:“我筹办将这四个字送给封丘,让封家制匾吊挂!”
张宝儿向崔湜扣问道:“崔大哥,龙总镖头和古大哥他们还好吗?好久没见他们了,怪想的慌!”
崔湜呆然一时,更是赞叹不已。他起家走下高台,向封丘表示庆祝。
崔湜刚在监斩席上坐定,封丘便披挂上场。只见他胳膊上虎驾鬼头刀,寒光森森。普通刽子手,多穿大红披夹儿。而封丘倒是一身洁白,腰扎黑板带,黑绸子束紧袖口,足蹬高玄靴,黑映白,白映黑,既威武又萧洒。
行刑的刽子手姓封,名叫封丘。
“哦,我当是甚么事呢!”崔湜不觉得然道:“这斜封官都是密码标价,只要掏得起钱,谁都能够仕进,你出了钱我也是举手之劳。再说了,潞州的法曹参军也就是个八品官,好多人还看不上眼呢!”
崔湜从未见过如此杀人场面,非常余兴未尽。
半晌间,封丘早已拜别丈余。
全场大哗。
“崔大哥,前面另有很多事要费事你呢,这潞州司马、长史的职务,到时候你都得帮我拿下来,需求多少钱,尽管吭气便是!”
封丘举头走进法场,脸孔刻毒似冰。他让犯人跪成一个“圆”,然后站立罪犯身后,严阵以待。
次日,崔湜亲身审判了白宗远。固然白宗远拒不招认,但人证物证俱在,铁案如山。终究,崔湜还是毫不踌躇挥笔点了包含白宗远在内的五名流犯斩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