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跟着那女子走进了宅院。
张宝儿见侯杰一脸惴惴不安的神情,心中有些不忍,叹了口气道:“猴子,不是我不想奉告你,只是怕你担忧!”
“这与冒名送请柬有何干系?”侯杰一头雾水。
正惊诧间,却听带路的女子指着一间雕梁画栋的屋子道:“到了,你们出来吧,昭容娘娘在等你们呢!”
“我如何会不信你呢?”侯杰毫不踌躇道。
张宝儿与侯杰出来的时候,还是林云送的他们二人。
“两位但是送请柬之人?”女子问道。
“等等我!”侯杰赶快跟了上来。
张宝儿笑道:“就算不欢而散,起码他们也欠我一份情面,此后咱少不得求他们甚么事,他们也不好回绝了!”
仆人拿着请柬进院前去通报,张宝儿与侯杰在门外等待的同时,也在打量着面前的府第。
“但是……”侯杰想劝说张宝儿,可又不知如何开口。
“若信我就不必问那么多了,放心,我不会胡来的!”
“恰是!”张宝儿赶快应道。
转过插屏,并不是正房大院,而是一条甬路,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动,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盘曲泻于石隙之下。
说罢,张宝儿便向前走去。
张宝儿一脸对劲道:“古总捕头和崔大人并没有让我送请柬,我是冒名而为。”
……
“可他们如果不欢而散,你岂不是白搭心机了?”
前次被追杀的景象,历历在目,直到现在想起,张宝儿另有些心不足悸。
张宝儿与侯杰定了放心神,迈步向内里走去。
“可这与你冒名送请柬有何干系?”侯杰还是不明白。
张宝儿面不改色道:“我与古总捕头和崔大人有过数之缘,也算是朋友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怎能不来?”
张宝儿脑海中闪现出二个字:豪华。
不大一会,府门开了,出来的不是仆人,而是一个轻纱粉衫、娇小敬爱的女子呈现在了他们面前。
听了侯杰一番话,张宝儿眼睛有些潮湿了,他拍拍侯杰的肩头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对,猴子,我也不瞒你了!”
上官婉儿的府邸在群贤坊的东南侧,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与浅显人家的院落并无二致。
侯杰也亲历的前次的追杀事件,天然是感同身受,他问道:“宝儿,你是不是筹算要分开长安了?”
“宝儿,你这是又要去那儿?”侯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