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你小声点儿,让人闻声,还想不想活了?”
“韦将军,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们,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披挂上阵,给褚明义那老东西去演场好戏去如何?”
“先是一刀将人劈翻在地,然后骑到身上足足扇了十几记耳光,接着又拖着王四喜在叛军面前走了三个来回,最后将人扔在原地,扬长而去。”
说完这话,俄然便拔出腰间长刀,遥遥一指于康:“你这蠢货,可敢接吾一刀?”
陈三元又把徐正的手从本身嘴上掰开:“我说不会,我们都被关起来了,应当不关我们的事儿了吧?”
韦昭训也是眉开眼笑:“如果每天都能有三百斤稻米补给,那是真不消急了,渐渐往外溜就是了。”
他这话问的是站在军阵第一排的王四喜和陈三元。
待他二人一走,褚明义就看向了劈面:“觉明大师,但是有话要说?”
“单打独斗”
蹲在一旁的陈三元便插嘴道:“我看多数是被抓起来了,说不定都已经被砍头了。”
宋成高赶紧单膝跪地:“大人息怒,并未出兵,只是反贼骂得实在刺耳,便有那按奈不住的出阵与他单打独斗……”
“如何不至于,如果不至于,我们这两百弟兄能被关起来?”
“莫非反贼与他有仇?”
元便利抱拳一笑:“安然无恙,我已经让他们往黑风寨的方向去了。”
宋成高赶紧答道:“那反贼虽是留了王四喜一命,倒是将他好一番热诚,眼下全部第五营同同仇敌忾,士气昂扬,小婿觉得,可用之!”
李瑁便是一拍大腿:“妥了!”
“彻夜子时,入城取粮。”
听完了宋成高的话,褚明义直接无语。
“这也就罢了,武校尉不是还说了,寿王在三州七县杀了上百赃官,你说,成都城里那些官老爷内心能不怕?”
王四喜也倒抽了一口冷气:“老徐,他们如果然的造反了,我们会不会受连累?”
褚明义也笑了笑:“大师可知,你口中的这位反贼乃是何人?”
成都城外,羽林卫大营。
“每天都有!”
李瑁也认出了他们,嘴角便是微微一扯:“这才一夜未见,如何蕉萃了这很多?”
王四喜问了一句,徐正就摇了点头:“这我哪儿晓得。”
“恰是……本日晨间,反贼带兵往北营叫阵,副将宁明本想着将第五营推出去尝尝羽林卫的气力,却不料反贼不攻,只是叫骂,口口声声要找人单打独斗……”
话没说完,便听得营外响起一片喧闹之声,紧接着就有传令官大声喊道:“将军有令,命第五营戴罪建功,出阵迎敌!”
“寿王如果然像武校尉说的那么干,我们头顶上那帮官老爷怕是恨不得把他给生吞了。”
半盏茶的工夫以后。
“别的,大庄也送来了动静。”
褚明义又足足楞了半盏茶的工夫,方才沉声问道:“他是如何热诚那王四喜的?”
老衲人便微微一笑:“大人何必自乱阵脚,反贼此举,不过便是想寻到马脚,逃出世天罢了。”
……
莫非朝廷的平叛雄师这么快就到了?
陈三元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在地上砸了一拳:“我就奇了怪了,寿王好歹也是个王爷,如何就不能说他好话了?”
“本日出阵者,除了第五营的一个队正,皆是这般了局,无一人幸免。”
王四喜和陈三元便是齐齐一愣:“这又是为甚么?”
接着又是咧嘴一笑:“懒得跟你废话……吾乃剑南节度使,益州多数督,寿王李瑁是也!”
……
三人便是齐齐一愣。
盼了足足两个时候,终究盼回了元方。
“行了,这些你已经说过了……除了第五营的这个队正,其别人都被斩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