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
徐正倒是皱起了眉头:“那可不好说……”
褚明义便是狠狠一拍桌案:“不是说了让你们围而不打,困而不攻,静待各路雄师汇齐,再一鼓作气么,为何不听号令,擅自出兵?”
“你说甚么?杀了人就跑?”
“吞吞吐吐的何为!”
待他二人一走,褚明义就看向了劈面:“觉明大师,但是有话要说?”
盼了足足两个时候,终究盼回了元方。
宋成高赶紧单膝跪地:“大人息怒,并未出兵,只是反贼骂得实在刺耳,便有那按奈不住的出阵与他单打独斗……”
迎敌?
“殿下神机奇谋,运筹帷幄,殿下说演戏去,那咱就演戏去!”
迎甚么敌?
“韦将军,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们,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披挂上阵,给褚明义那老东西去演场好戏去如何?”
“本日出阵者,除了第五营的一个队正,皆是这般了局,无一人幸免。”
“这个……小婿大胆请岳丈大人收回成命!”
莫非朝廷的平叛雄师这么快就到了?
陈三元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在地上砸了一拳:“我就奇了怪了,寿王好歹也是个王爷,如何就不能说他好话了?”
话没说完,便听得营外响起一片喧闹之声,紧接着就有传令官大声喊道:“将军有令,命第五营戴罪建功,出阵迎敌!”
宋成高难堪的点了点头:“不错,那反贼带着一千叛军四周叫阵,已有两名校尉,五名旅帅被他斩于刀下。”
“莫非反贼与他有仇?”
褚明义又足足楞了半盏茶的工夫,方才沉声问道:“他是如何热诚那王四喜的?”
李瑁也认出了他们,嘴角便是微微一扯:“这才一夜未见,如何蕉萃了这很多?”
宋成高和鲜于仲通赶紧领命而去。
好久以后,才皱着眉头问道:“你说的这个第五营,但是那谎言传出的第五营?”
“恰是……本日晨间,反贼带兵往北营叫阵,副将宁明本想着将第五营推出去尝尝羽林卫的气力,却不料反贼不攻,只是叫骂,口口声声要找人单打独斗……”
接着又是咧嘴一笑:“懒得跟你废话……吾乃剑南节度使,益州多数督,寿王李瑁是也!”
“如何不至于,如果不至于,我们这两百弟兄能被关起来?”
“第五营阿谁队正姓王名四喜,非常勇武,并且本日与反贼对上,虽是保住了性命,但是……但是……”
“寿王如果然像武校尉说的那么干,我们头顶上那帮官老爷怕是恨不得把他给生吞了。”
徐正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你小声点儿,让人闻声,还想不想活了?”
“鬼兄,如何样?”
徐正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是说寿王好话的事儿么?”
陈三元一声惊呼:“造反?”
李瑁便是一拍大腿:“妥了!”
李瑁和韦昭训在见到他的第一时候便迎了上去。
李瑁和韦昭训闻言,当即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听完了宋成高的话,褚明义直接无语。
“先是一刀将人劈翻在地,然后骑到身上足足扇了十几记耳光,接着又拖着王四喜在叛军面前走了三个来回,最后将人扔在原地,扬长而去。”
“单打独斗”
说完这话,俄然便拔出腰间长刀,遥遥一指于康:“你这蠢货,可敢接吾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