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妃气得颤栗:“陛下,你听听,他毫无悔过之心……”
夏皇目光幽幽,他筹办让这个固执不灵的儿子吃点苦头。
姒癸打断道:“六哥害我不成反遭报应,我为何要悔过?莫非就许他害我,不准我还手?”
姒癸一行人来到承天殿时,发明殿中坐了很多人。
“第七日,六哥追杀儿臣,不幸与妖兽相遇,恶战一场后气力大降,儿臣为自保冒险脱手,幸运将他送出玖浮界,换得接下来一片安宁。”
魏忠恭恭敬敬回道:“回皇后娘娘,奴婢奉夏皇之命,请十三皇子前去对证。”
姒癸翻着白眼,危矣个屁,你当你是春秋战国期间的狗头智囊,动不动先打单一番。
“你想说甚么?”
有人帮手处理费事不是功德吗?莫非非得学中二病少年总胡想万事本身处理?
“敢问父皇,先祖禹皇当年如果让步,岂有大夏七万年天下?禹皇以降,启皇及历代先祖若不开辟进取,大夏与人族岂有现在广袤敷裕的边境?”
姒癸躬身回道:“回父皇,考核第四天,儿臣偶遇六哥,六哥二话不说对儿臣脱手,儿臣被逼跳进湖里躲过一劫。”
求就是了。
牧阳身后蹲着神兽獬豸。
“还请皇后娘娘不吝互助。”
姒癸反讽道:“照月妃如许说,他就不会被我送出玖浮界。”
姒癸看到大宗正在,底气顿时充沛了很多。
许是感觉描述过分简朴,进一步弥补说道:“昨日夏皇夜宿月宫,月妃因六皇子考核被十三皇子坑害之事,向夏皇哭诉很久,夏皇烦不堪烦,就说择日措置。”
大宗正向下,摆布两边别离坐着月妃姚月、祭师牧阳,以及因掳掠姒癸反被他踢出玖浮界的两位中立阵营皇子的母亲。
月妃立即辩驳道:“你扯谎,你甚么修为,我儿姒宇甚么修为?他若想对你脱手,岂容你逃脱?”
夏皇点头:“大宗正所言极是,姒癸,你为何要坑害姒宇,照实说来。”
涂山琴看了一眼风鸢母子,伸手虚扶道:“不必多礼,魏忠,你这外务总管不在夏皇身边好好奉侍,来风和殿做甚?”
涂山琴施施然走下台阶,贴着夏皇坐下,并主动施恩道:“请陛下赐座风鸢昭仪。”
涂山琴一掌拍在桌案上,咬牙骂道:“贱人,超出本宫直接叨扰夏皇,她眼里可另有本宫这个六宫之主?”
夏皇闻言心生不悦:“兄弟之间当兄友弟恭,相互视为敌寇成何体统?姒癸,姒宇既害你未果,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魏忠眼观鼻,鼻观心,权当没听到。
姒癸拱手朝天拜了拜道:“上古年间,人皇垂拱而治,各大部族各自为政,上代人皇退位后,各大部族相约会盟,推举人皇。”
想偏帮?不成能!
月妃嘲笑一声,撇开姒癸朝夏皇屈身施礼:“陛下,姒癸对坑害兄长一事招认不讳,却又抵赖无错,请陛下下旨严惩,以正皇室民风。”
涂山琴笑靥如花:“臣妾听闻皇子之间出了一点小小的争端,还轰动了陛下,特来一探究竟,看是否能替陛下分忧。如有需求,尽量制止局势扩大以及保护后宫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