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壮汉又拿出一把刀,走到女尸肚脐眼捣鼓了起来,这家伙也太狠了吧,女尸小腹都已经被他插了管子点了火了,莫非他还想剖腹?
这处所是山沟子,除了中间这条有人走的巷子外,四周的杂草起码都是齐腰高的,非常便利躲藏。
我悄悄的嘬了嘬牙花子,那天在丽坤小区里,这家伙说的话,仿佛是说红衣女鬼实在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不远处,人类最原始的文娱活动正停止的如火如荼,看那疤脸的模样,就仿佛多年没碰过女人的老色鬼似的。
女尸本来洁净的脸庞顿时被弄得血呼呼的,不晓得为啥,我俄然想到了第一天早晨和田甜接吻时候的感受,胃里又是一阵的翻滚。
就在我筹算转移开视野减缓下恶心感的时候,却见疤脸男人左手还是扶着女尸的腰便利本身耸动,右手则从上衣兜里取出一根泛着金属寒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来有小拇指粗细,看上去就仿佛喝奶茶时候用的那种,一头是平的,另一头是个斜着削尖的管头。
方才阿谁男人并没有走远,特别他手里还拿动手电,在这乌黑的山里显得格外的刺眼。
这一幕,看得我身上一阵恶寒。就算是这少女才死不久,但是毕竟是个死人,他妈连死人都敢动手,恶心不恶心啊!?不过旋即我就豁然了,因为,更恶心的,顿时就来了。
卷烟燃尽,疤脸把烟头丢到了地上,狠狠踩了一脚,回身回到棚子里,抬手就给了女尸的脸一巴掌,“臭婊子,该完工了。”
我看了瞎子一眼,摇了点头。路上因为是跟踪,我和瞎子并不便利说话,以是瞎子并不晓得这个疤脸壮汉就是曾经呈现在丽坤小区的阿谁奥秘人。我以中间棺材里的老太太发誓,他呈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只为了奸尸那么简朴。
烟头不断地明灭,我的心也七上八下的,丫的好死不死,脸就冲着我和瞎子藏身的草丛,乃至有那么一刻,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已经发明我们了。
我草!我感受胃里一阵的翻滚,这狗日的也太变态了吧,你说你他妈折腾尸身我了解,但是你要不要变态到连嘴都使上啊!
就在我们核计的时候,那疤脸壮汉仿佛感觉这么玩不过瘾,从女尸胯间抬开端来,把她解了下来,然后从棚子的四根柱子上拉过来四条铁链,别离扣住女尸的手腕脚踝,把女尸以“x”型抬头朝天的悬吊在空中。而女尸的高度则刚好是在疤脸壮汉腰部的高度。
疤脸狗贼没让我们久等,只见他的手拽了几下,一条布带似的的东西就被他从女尸的肚脐眼抽了出来。
我操,该死的狗杂种,虐尸就算了,还要戳?我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句。
约莫走了两里地,山路一转,山谷中,呈现了一个小小的草棚,就仿佛平常的西瓜地里那种看瓜的草棚,四根木头柱子往起一撑,非常粗陋。瓜棚里,吊着几盏马灯,倒是也挺亮堂。壮汉扛着那女人走了出来,开端捣鼓起来。
我操,那他妈不就是女尸的……!这家伙虐尸就算了,还要如此变态绝伦!看到这一幕,我用力在脸上搓了一把,恨不得活剐了这挨千刀的牲口。
疤脸壮汉松开了女尸的头发,改成捏着她的下巴细心打量。半晌后,疤脸壮汉伸脱手来在女尸的脸上悄悄拍了两巴掌,轻浮浪笑骂道:“本来是你个贱婊子,你他妈的不是甚么一中的校花么?老子请你跳个舞,还敢装逼,现在还不是落到了老子的手里!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