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天公作美,那壮汉繁忙的时候,山里起了一阵山风,吹的树叶草茎哗哗作响,我和瞎子借着山风的声音潜进了草丛,潜行到间隔那瓜棚只要七八米的草丛里,谨慎翼翼的躲了起来。
卷烟燃尽,疤脸把烟头丢到了地上,狠狠踩了一脚,回身回到棚子里,抬手就给了女尸的脸一巴掌,“臭婊子,该完工了。”
“臭婊子,到死都是个幼雏,也不怕下去今后丢人,老子明天就做做功德,让你晓得晓得女人的欢愉。”说着,疤脸壮汉竟然脱下裤子,站在女尸的双腿间,开端惨无人道的虐尸……
疤脸大汉狂笑着在女尸的胸脯上猖獗,卤莽绝伦,的确是惨无人道。
我看了瞎子一眼,摇了点头。路上因为是跟踪,我和瞎子并不便利说话,以是瞎子并不晓得这个疤脸壮汉就是曾经呈现在丽坤小区的阿谁奥秘人。我以中间棺材里的老太太发誓,他呈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只为了奸尸那么简朴。
我悄悄的嘬了嘬牙花子,那天在丽坤小区里,这家伙说的话,仿佛是说红衣女鬼实在就是他们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