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无忌自报名讳,石承渝刚要发难,身边的弟子却仓猝拽着他,正低低在他耳边说着甚么。
这里的酒没甚么度数,就跟饮料差未几,光用饭不喝酒,确切少了一丝味道。
写酒却没酒?
秦无忌一口气念诵了几首诗,又是全篇说酒,并无一个酒字!
不管如何说,秦无忌都打乱了弟子的思路,一个个弟子咬牙发难。
听他说“成也有你,败也有你,生也有你,死也有你”,周君凝点了点头。
青衣小妞因为不晓得产生了甚么,猎奇的看着秦无忌。
他肝火冲天的转头,看了一眼秦无忌的装束:“兄台,这是君凝给我们出的行酒令,不关你事,莫要打搅!”
青衣小妞点头,茫然的看着秦无忌:“我真是对他越来越猎奇了,如何来到的江都,就仿佛换了一小我?奇特。”
听到周君凝的话,秦无忌也来了兴趣,大声说道:“你啊你,是液体之火,让人若梦若醒,飘飘欲仙,让六合倒置,让日月扭转;
周君凝没理睬石承渝前面的话,环顾一圈:“你们都想喝酒?”
周君凝愤怒的看着一眼诸位弟子,随后站起家形,对秦无忌深施一礼:“虽是口语易懂,但先生出口成章,才情敏捷,足以证明先生是饱学之士。小女子是梅园学馆的夫子周君凝,敢问先生可有功名在身?”
店小二听到秦无忌的呼唤,从速又为他搬来三坛:“客长,您真的是好酒量,悠着点喝,伤身材呢!”
秦无忌左手抱着酒坛,右手拎着一坛酒,就筹办下楼前去会账。
石承渝刚想了一句诗词,却被秦无忌打断。
“夫子,能不能行个便利,少喝点?”
这有点难度啊!
好诗!
秦无忌所说的宴会,应当是指的潇湘楼,想到他的出身,看着青楼的醉生梦死,他也就只剩下喝酒了。
秦无忌大手挥动,拍开了泥封。
秦无忌放下杜康的酒坛,大笑说道:“然后?没有然后!我只晓得,成也有你,败也有你,生也有你,死也有你,你这浇愁、却使得愁更愁的美酒啊,我秦四儿离不开你啊……小二,再来三坛!!”
你把人类的汗青,灌溉的跌宕起伏,你将琴棋书画,衬着的色采斑斓;
天啊!
石承渝方才说完,周君凝就仓猝打断:“石承渝,休要冒昧!这位先生,请您持续,然后呢?”
见弟子都被震慑,秦无忌感觉无趣:“来,我再说几个,帮你们翻开思路,千年谁解百般事,坛中乾坤日月长;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交战几人回……哈哈,是否能去科举,考取一个功名?”
但是,石承渝却嘲笑着拦着他的来路:“我当是谁,你不就是潇湘楼的龟奴秦四儿?不在青楼好好服侍恩客,跑这里矫饰甚么才学?哼!”
全篇说酒,就并无一个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