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漠,你长得这么帅,莫非向来没和女孩子约会过?如何这么放不开呀?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不成?你倒是牵着我的手呀。”
“那你说要多少……老子身上就带了一千块,要么你点头拿走,要么老子明天也就豁出去了,跟你们死拼到底。”
说完不久,阿吉娜揪着一个染了一头金发的穿戴流里流气的鎏金道袍的时髦老头的马尾辫子,强行拖拽到我们的包间内。
老板不屑地朝我嘘了一声,给阿吉娜递了个眼色,阿吉娜心领神会,步态撩人地退出房间。“五百块就想走出这门?你痴人说梦吧!隔壁有个疯老头,比你更狠,摸得比你多,玩得比你久,竟然信口雌黄地说是只肯出二百五十块,他当我是二百五啊!”
这个老头就是我厥后的徒弟,太仓白叟。
这话还得从十多年前提及,当时的我还是个意气风发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纯书白痴。我当时很纯,纯得就像小摊上刚出锅的豆腐脑,一口咬下,嫩嫩的滑滑的软软的糯糯的。我当时很穷,穷得连买袋便利面都要掰成几段分作几餐来吃。人穷志不穷,当代那些大墨客大文豪也不是个个都有钱,还不是一样每天穷游天涯天涯,到处下馆子逛窑子交友狐朋狗友么!
我手内心满是汗,额头也开端冒汗,脖子里也流汗了,“我紧……我紧……我严峻。”
厥后,也不知是我扶着白叟,还是白叟扶着我,我们一老一少,一个满头污血,一个满手血腥,我们踉踉跄跄地移步在观前街的华灯里,将那些乘着夜色出来漫步的少男少女全都吓得不轻。
一起上我神魂倒置地被阿吉娜带到一个不着名的冷巷子里的一个不起眼的ktv包房的二楼,明天年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艳遇么?
“擦!吸……吸血鬼来了。”
老板是个留着平分长发面相有点残暴的像极了电影大砍刀里阿谁墨西哥硬汉的三十多岁的青年人,“小兄弟,出来玩,这点钱也花不起啊。我们的小美女吉娜蜜斯陪你逛街陪你唱歌这么半天咯,你也该有所表示一下了吧。”
只见那老头弓着身子,微微挣扎了两下,紧接着便拳来脚去地被那两个打手打翻在地,打得满脸满鼻都是鲜血,苦苦地在地上打滚告饶。“拯救啊!救救我这个不幸的老头吧!”
“如何这么贵呀!”我双眼噙着泪,声嘶力竭都快哭出声来了。这不明摆的是家黑店么,阿吉娜很无语地朝我耸了耸肩,面前这个让我一见倾慕的所谓的女网友,本来是和这家黑店暗中勾搭的酒托!
说完,老板的身后变戏法地闪出两个手握西瓜刀膀大腰美满臂纹身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