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林在燕州城有一个带院子的临街铺面,当初买下它,就是为了便利他们路经此地时能有个歇脚的处所,此次天然是直奔阿谁院子而去。
当初方天林留给丁管事周转的钱未几,面前这座新宅子一看就是厥后赚了钱才买的,固然不是多好的宅院,但也超越了当初他留下的金额。
方天林把将马匹交给店伴计顾问,让人将货色卸下后,便带着随行保护往堂屋走去,总算将处所腾出来一些,看着让人舒畅很多。
方天林出来时就考虑到这点,这已经是他挑了又挑以后的阵容。那些过于壮硕,一看就让人望而生畏之人,他只带了几个,其他都是身形均匀,精干之人。他此次出行可不是为了同人挑衅惹事,带太多过于凶恶之人,别人会如何想?
“爹爹,是不是啊?”想起这个,沈璋双眼都熠熠生辉。
把统统能变更的人手选集合起来,紧赶慢赶,也没能赶在鸽子一号返来前把方天林想做的事情全数做完。
为方天林带路的店伴计也是沈家下人,明显丁管事不会让铺子雇工来干这个差事。
沈家河:“……”
孩子终归是孩子,情感来得快去得也快,特别是二儿子如许不爱在肚里装事的主,还要更胜一筹。幸亏沈璋不是真那么没心没肺,现在临时忘了方天林远行带来的伤感,比及静下来,估计还会想起这事,如何也得过段时候,情感才气完整平复。
方天林倒没感觉丁管事办事不力,这已经高过他的预期。没有背景,想要在异地他乡站稳脚根,谈何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