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林说话腔调陡峭,仿佛并没有是以事而生怒,却莫名让人感觉非常有压力。有个别只是犯了点小错之人,受不住这个压力,一咬牙上前几步自承弊端。
措置完这些,方天林并没当即放人走,众管事心都惴惴,恐怕另有后招在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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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船长,到港了,去喝一杯?”大副抿了下嘴唇,一脸馋样。跑船甚么都好,就是不能纵情喝酒,实在让人着恼。
“甚么如何办?就遵循方老爷的意义,直接把统统帐都搬畴昔就成。我们又没在帐本上做甚么手脚,镇静个甚么劲?”
“船长,这么长时候,方老爷他们都没露面,不会是把船队给忘了吧?”大副站在船舷上,看着底下人不竭忙进忙出,冷不丁这么问道。
看着纸上内容,丁管事不由盗汗涔涔。
成果倒是出人料想,统统账目竟然都能对上,这还真有点意义。
等人都走后,方天林顺手拿起一本出入总账,开端计算利润率。帐做得再标致,有些东西却没法袒护。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一帮跟沈家干系不深的新进主子,又没仆人家看着,一点私心都没有那才是怪事。
堂下顿时静得落针可闻,一个个不管有题目还是没题目,都低眉敛目,垂首恭立。
“瞎担忧甚么?丁管事之前不是收到过沈家来信吗?沈家可没置我们不管。”
他们都清楚记得,前几天刚查过帐本,账目根基无误,独一的一些出入也是一些鸡零狗碎的条目,触及金额相称小,谁也想不到被贪食的数额竟然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