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看你也是老早就想和我打一架了,还找那么多来由做甚!”说罢,欧阳善哉大步朝前踏去,佛影于身后闪现。
欧阳善哉神采变了数回,内心有些不安,寺里的事情恐怕到了极其严峻的境地了。
“了空,别听他废话,等我将他打趴下,亲身去见方丈!”
接着,不等世人说话,他又说道:“我观这毒障不凡,但也并非只要金山寺可解,如果找不到大修士帮忙,你们亦可前去两禅寺求医。”
“师叔祖,你和了空能够回寺里,但他们不可。”
偶然间,佛门吼功都被动用了,震得寺内一排大树皆落叶。
“不对,他身上如何会沾了那尊大妖的妖气毒障!”
了难身材高大,非常魁伟,五官表面清楚,生得刚毅,还真难怪会成绩了瞋目金刚的异相,与他本身实在符合。
接着,他苦笑了一声,“是我那徒儿返来了。”
“诸位师祖坐镇雷峰塔下,万不能扰。”了难直接回绝。
“我去雷峰塔看看。”欧阳善哉低声朝刑子梁三人说了一声。
了难持武僧棍横打,身后金刚瞋目,佛光出现。
“滚――!”
了难望去,半晌后点头道:“现在寺里不便利。”
“是寺内传来的动静!”一名老衲转转头,眸光望穿了数座峰头。
“他这刚回寺里,如何就闹出了这么大动静?”
正在众僧惊奇不定时,两个守门的小沙弥仓猝冲了出去,气喘吁吁地大喊道:“不,不好了!”
听罢,欧阳善哉“呸”了一声,直接骂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你莫非看不出来,我这朋友中毒太深,底子撑不了多久。”
刑子梁走上前,说道:“我们是来求医的,削发人慈悲为怀,还请行个便利。”
“如何着?”欧阳善哉嘲笑了一声,“师侄孙这是要和我动武?”
了难闻言望了刑子梁与赵京一眼,看来只要两人在这儿,他就不会说出来。
门路瓦碎,崩裂的碎石溅向四方。
......
了难也变了神采,晓得仅凭几句话是拦不下欧阳善哉了,极其干脆的取下了背负在身后的武僧棍。
欧阳善哉可谓是笑里藏刀,决计将“师侄孙”三个字咬得极重,摆了然一副想要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式。
几名老衲前后展开了眼,眸光暴射。
“这,此次仿佛不是雷峰塔?”
了难天然不会拜别,反而朝前走了两步,目光望向了刑子梁,又逗留在坐于轮椅的赵京身上。
了难还是不肯放行,“不管如何,他们不能进寺里,寺里生了变故,将要封山,几位师祖不能替他们解毒。”
“这是第六次震惊了。”接着有人感喟道。
“师叔祖返来了,带了两小我要进寺里!”
“砰――!”
欧阳善哉敛去笑容,“如何着?甚么时候我们寺里还不让人进了?”
霹雷一声传来,倒是让几名老衲皆怔了半晌。
“是师叔祖返来了?”有和尚惊道,倒感觉事情顺理成章了。
了空夹在中间,满脸苦涩,仓猝劝说两人,但明显没有半分感化。
几名老衲闲坐于此,周身流转着金芒佛光,呼吸间,哄动四周六合灵元。
“救不了。”了难再度点头,没人重视到他眸中似有一抹哀思,“医者难自医......”
闻声欧阳善哉的话,了难微皱下眉,却还是不得不可礼道:“师叔祖。”
“这又是如何了?”有人开口,话声沙哑沧桑。
“两禅寺?比及了那边,还求个屁的医,直接请那群和尚帮手超度便可。”
“了空,师叔祖混闹也就罢了,你也要跟着混闹吗?”了难呵叱道,“顿时送两位施主分开夕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