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们不消管,我会和老衲人们说清楚。”
“寺里才平静了没几天,好日子就到头了。”
“了难师兄身为戒律院弟子,最是看不惯师叔祖常日的行动,但又没有责备的资格,反而总被师叔祖占了便宜,有段日子,师叔祖专门去堵了难师兄,就只是为了让了难师兄施礼问好,久而久之,了难师兄就成了最不肯见到师叔祖的人了......”
刑子梁听罢点头,看来欧阳善哉有些自夸了,他还真不必然能压得下这位了难和尚。
金山寺在夕照山上,这座山便是佛山,是不答应开车上山的,大部分人到了这里,都会挑选徒步登山。
“是我在山下的朋友,中了毒障,我要请老衲报酬他解毒。”欧阳善哉随口答道。
“每天就是早课、午课、晚课,念佛学佛,担水练功,有本事你倒是也来住上几个月,没折磨死你算我输。”
“可......”两个小沙弥面露难堪之色,道:“可寺里要封山了,今早返来的了难师兄还叮嘱过,不能再让外人进寺里了。”
庙门前有两名小沙弥守着,早就见到了山下有人上来,远远就在了望,现在终究看清,倒是变了神采。
半个小时后,几辆车接踵来到了夕照山下。
下车后,刑子梁抬眼望去,夕照山矗立宏伟,几座山岳气势澎湃,模糊能瞥见山腰颇具古风的梵刹,也能瞥见那最为闻名的雷峰与峰顶雷峰塔的上端。
了空苦笑不断,难堪地咳嗽了一声,“实在师叔祖的年纪比起当代武僧很多人都要小些,但辈分在那,任谁见了都得叫声师叔祖,以是很多和尚都有些躲着他......”
声音虽到,但人却未到。
欧阳善哉“嗯”了一声,二话没说就要带着刑子梁与赵京进寺。
等走到了庙门前,两个小沙弥赶快合掌施礼,道:“师叔祖,了空师兄。”
刑子梁还晓得,在夕照山的后背,傍着一座湖泊,那就是西湖。
“既然不出来,那就是默许了。”欧阳善哉满不在乎,朝刑子梁道:“走着,我们接着进内寺。”
“那仿佛是师叔祖啊!”
正在此时,一道声音从寺内传来。
“是啊,这些事等回到寺里再弄个清楚。”
说罢,欧阳善哉踌躇了半晌,又开口道:“实在最费事的还是你们进寺里的事。”
刑子梁天然闻声了,神采古怪地望着欧阳善哉,看来这小和尚在寺里也不让人费心啊。
了空也朝两个小沙弥摇了点头,表示他们不必多管。
“寺内生出天大变故,金山寺自顾不暇,难施援手,两位施主还是请回吧。”
到了此地,刑子梁感觉与山下底子就是两个天下,没有半处当代修建,山净水秀,古色古香。
“行,你们回吧。”欧阳善哉扶住轮椅,又朝了空喊道:“了空,你来推。”
一起走到了山腰,刑子梁抬眼就能瞥见一座红墙黄门的古刹,佛气如无形,更让民气气平和。
更让他惊奇的是,夕照山上六合灵元极其浓烈,吐纳之间,浑身细胞都仿佛在喝彩雀跃,怪不得各地名山被尊为圣地净土,实在是得天独厚。
“你早该故意机筹办的,我们都要封山了,师叔祖必定得返来啊。”
“我说的冷僻不是这类冷僻,是无聊,没些成心机的事,你懂不懂?”欧阳善哉摆了摆手,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在山上,每小我都正端庄经的,实在会憋死人。”
诚恳的了空天然不会回绝,收起手中的佛珠,代替了苏余。
欧阳善哉一副不爽的语气道:“我说到底谁是师叔祖,你们听我的还是听了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