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师兄身为戒律院弟子,最是看不惯师叔祖常日的行动,但又没有责备的资格,反而总被师叔祖占了便宜,有段日子,师叔祖专门去堵了难师兄,就只是为了让了难师兄施礼问好,久而久之,了难师兄就成了最不肯见到师叔祖的人了......”
“寺内生出天大变故,金山寺自顾不暇,难施援手,两位施主还是请回吧。”
“我说的冷僻不是这类冷僻,是无聊,没些成心机的事,你懂不懂?”欧阳善哉摆了摆手,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在山上,每小我都正端庄经的,实在会憋死人。”
赵京坐在轮椅上,苏余将他推了过来,道:“师叔,我们只能送到这里了,我们都收到了寺里的动静,现在不准上山。”
刑子梁点头,对此感到有些好笑。
欧阳善哉“嗯”了一声,二话没说就要带着刑子梁与赵京进寺。
正在此时,一道声音从寺内传来。
“是我在山下的朋友,中了毒障,我要请老衲报酬他解毒。”欧阳善哉随口答道。
“既然不出来,那就是默许了。”欧阳善哉满不在乎,朝刑子梁道:“走着,我们接着进内寺。”
欧阳善哉支吾了半天,也没个精确说法,只说到了寺里再问那几个老衲人。
欧阳善哉嘲笑了一声,喝道:“了难师侄孙,既然在这儿,如何不出来欢迎师叔祖归寺,也太不讲礼数了吧。”
在上山途中,刑子梁略有担忧,“西湖异变,申明我们猜想得都是真的,这回事情真是不小,地气发作,殃及甚广。”
刑子梁听罢点头,看来欧阳善哉有些自夸了,他还真不必然能压得下这位了难和尚。
金山寺在夕照山上,这座山便是佛山,是不答应开车上山的,大部分人到了这里,都会挑选徒步登山。
一起走到了山腰,刑子梁抬眼就能瞥见一座红墙黄门的古刹,佛气如无形,更让民气气平和。
等走到了庙门前,两个小沙弥赶快合掌施礼,道:“师叔祖,了空师兄。”
“是啊,这些事等回到寺里再弄个清楚。”
了空也朝两个小沙弥摇了点头,表示他们不必多管。
“师叔祖,这两位是......?”此中一名小沙弥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