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里没有点灯,乌黑一片。玄晏握紧了刀,看着雪光挑开了帐帘。
金玉药铺里一如既往的人声鼎沸,玄晏顶着狰狞的伤口,一起上没有碰到任何禁止,前次那样拿他打趣的更是未曾呈现。
库房内里并没有多加润色,显得极其浅显,且因为只要玄天门才晓得有天材地宝,也没派专人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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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林纠结地看着他。
他装了些调剂灵气用的五色露,又在其他抽屉中随便抓了一些质料,很快抓了一小袋,内里却俄然响起熟谙的男声:“两个死丫头,看我回门派弄死你们!”
没有了之前的痴肥肥胖,也不再摸不到下颌骨。
玄晏坐在榻上,缓缓抽出了长刀。
夏季的阳光已然失容,白花花投映在雪地中。裹得严实的人骑在飞鱼上,至神武行营大门前,将腰牌往保卫手中一扔,流光般驰入营中。
但是总归是白璧微瑕,令民气生遗憾。
玄晏已是恼了,“我对秦将军没有二心,并且天寒地冻,你让我走到哪去?”
秦石去到西海原,并非无功而返。他与西军主帅争论一番,主帅承诺他临时不动用神武营,但西军火线的部分补给,必须由离蒲兰比来的神武营汇集。
本来很简朴的事,反倒毒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