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杀的?”木乙拧起眉头问道。
“老头,你不也是么?”
青易阳微微一笑,说道:“已经处理了。”表示木乙不必过分在乎此事。
过了好久
青易阳望向远处,也不知在看甚么,没有回应木乙。
“哈哈,对啊,又有甚么不对,总比坐着等死好。”木乙大笑道,而后他摸了摸贴身放着的装黑石的盒子,很久后,长叹一声。
“我想应当是没有的,不如我们去屋外坐坐。”
“你如何也出来了?”青易阳问道。
这几人闲谈之时,那张恭一向没有给武丰年好神采看,也不知是何启事,世人皆是一头雾水,武丰年心中更是有些莫名其妙,也许是因为此事,导致大师散去了。
“不瞒你们,我打小就从未出过远门,一想到明天就要分开此地了,这心中就镇静的睡不着觉,但另有……”孙汝病笑道,末端,却见他视线低垂下来,未在说下去了。
木乙听闻后就未出声了,似是对此失了兴趣。
“又有甚么不对。”青易阳俄然答复道。
“我在城外遇见这几人了。”
木乙苦笑着摇了点头,招了招手,表示孙汝病过来,而后让他噤声。
木乙打了个呵欠,似是冷的缩了缩身子,眼神更是敞亮了几分,冷风拂过,困意也便被带走了,像是街边一个无助的小老头般,坐在暗中当中等候明日暖和的到来。
“睡不着?”木乙向青易阳低身问道,面庞带有倦意。
而后三人皆是沉默不语,极其默契地等候明日拂晓的到来。
“青道友,又是甚么趣事?”武丰年在旁猎奇地问道。
青易阳和几人在园中不过说上几句话后,这暮色便渐深了。
但本日却没有像昨日那样几人促膝长谈到深夜,不过闲谈了几句便都去安息了。
夜色深了,像是蒙上了一块布,瞧不见池底那盏明灯了。
木乙听闻后,直接翻身起来了,走到屋门口,瞥了一眼武丰年那边儿,骂道,他娘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不过那几人已经死了,且老鸨也死了。”青易阳回应道,二人说话之间他已是将小厮送来的青衫换上了。
“咦?”武丰年俄然惊奇一声,武丰年指着青易阳衣袖口说道:“这衣服是鳞片做的么?”
“四人?”木乙惊奇道,半晌后,似是想起甚么,“啪”地拍掌,说道:“你说的是老鸨请来的那几人?”
青易阳一瞧,这袖口翻折处,能瞥见些青色极其藐小的鳞片,不细心瞧,真的发明不了,他将衣摆处向上翻折,发明这衣裳并非甚么布料所编织,而是由这些藐小青鳞片紧密摆列而成。
“哎”也不知谁又是叹了一声。
武丰年则是在了木乙之前的床上睡下了,三人躺下就各自闭眼安息了。
“如何?有苦衷?”
“甚么费事?”木乙神采凝重地问道。
“另有不舍罢了。”青易阳说道。
青易阳沉默半晌后,看向木乙点了点头说道:“算是吧。”
这衣裳大小称身的,且款式竟是与之前褴褛的那件青衫一样。
青易阳跟在了木乙身后,亦是看了武丰年一眼,见他睡得熟,苦笑一声,也出了屋子。
府里下人,也定时将饭菜送来,几人与昨日也无异仍然是将饭菜摆放在了屋外,分歧之处也只是多上了一人罢。
“嗯,你可还记得红楼那四人。”青易阳回应道,而后反问一句。
不知为何,本日这时候过得极快。
三人无声坐在园子里,孙汝病听到了二人屋内的异响颇大,咧嘴一笑,说道:“呵呵,二位享福了。”
青易阳冲武丰年一笑,而后向木乙扔去一块蓝色石头,说道:“老头,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