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当是没有的,不如我们去屋外坐坐。”
这几人闲谈之时,那张恭一向没有给武丰年好神采看,也不知是何启事,世人皆是一头雾水,武丰年心中更是有些莫名其妙,也许是因为此事,导致大师散去了。
木乙听闻后就未出声了,似是对此失了兴趣。
不知为何,本日这时候过得极快。
青易阳跟在了木乙身后,亦是看了武丰年一眼,见他睡得熟,苦笑一声,也出了屋子。
“睡不着?”木乙向青易阳低身问道,面庞带有倦意。
木乙打了个呵欠,似是冷的缩了缩身子,眼神更是敞亮了几分,冷风拂过,困意也便被带走了,像是街边一个无助的小老头般,坐在暗中当中等候明日暖和的到来。
孙汝病瞧见师徒二人摸黑坐在这园中,愣了半晌,而后笑道:“木兄你们也因明日之事睡不着?”
“不瞒你们,我打小就从未出过远门,一想到明天就要分开此地了,这心中就镇静的睡不着觉,但另有……”孙汝病笑道,末端,却见他视线低垂下来,未在说下去了。
而后三人皆是沉默不语,极其默契地等候明日拂晓的到来。
“甚么费事?”木乙神采凝重地问道。
“如何?有苦衷?”
青易阳望向远处,也不知在看甚么,没有回应木乙。
倒是那武丰年在旁听得一愣一愣的,也不晓得这师徒二人说些甚么。
过了好久
……
这衣裳大小称身的,且款式竟是与之前褴褛的那件青衫一样。
青易阳微微一笑,说道:“已经处理了。”表示木乙不必过分在乎此事。
木乙苦笑着摇了点头,招了招手,表示孙汝病过来,而后让他噤声。
青易阳和几人在园中不过说上几句话后,这暮色便渐深了。
……
夜色深了,像是蒙上了一块布,瞧不见池底那盏明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