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跟你们说,跟白叟家说话,要弯着腰,低着头嘛。”
“小字门的拳架子要这么好破,小老儿哪还能活到现在?”
那北边的站着的丁家老四还没开口,一道阴沉森、惨凄凄的声音就从背后响起。
“哪能呢,小主子长甚么样都都雅。”
一顶小肩舆迟缓、却稳定的挪动着,肩舆窗帘是深红色的帐子,轿柄镶着红玉,构成轿身框架的火龙木也是鲜红的,更别提轿顶上镶嵌的红宝石,洒下片片红晕。
至于那小老太黑华娘,则被四个模样一样、打扮一样、体型一样的青衣大汉围住,别离堵住了他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东边一名大汉开口。
领头的刺客握紧了蓝汪汪的大刀,盯着劈面而来的肩舆,以及帘子被轻风吹开,惊鸿一瞥的一张绝美清冷的面庞,心中一荡,但随即复苏过来,杀意更重。
“我们四兄弟五年前扫了九宫门的场子,没见着拳法里的真东西,甚为可惜。”
话音一落,两刺客手持利剑从天而降,剑尖直插官九后背。
东风没有化去凌晨的残冷,却吹去了成片的竹叶,竹叶像是打着卷儿般的飞刀,缓缓的、不起眼的向肩舆四周卷去。
“戚徒弟,你真要给我爷爷报仇?真要为了我干这么伤害的事儿?”
等人走后,戚笼才从房梁上翻下来,不解道:“您告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