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河遂将本日所遇,说了一番,不过是砍柴遇天雷、地动,有冲和掌教观龙虎交汇,大喜之下传道讲经。
面前之人,果然得了场机遇。
两人慌了神,明珠开口大喊道:“连师兄,你这是...要去哪?”
路上还在叮嘱松子:“松子师弟,你也看到,这明河现在忒放肆了,不但违背元通师伯的奖惩,还打伤菱角师弟,更是罔顾巡检堂元空师叔口令,请你务必禀明元通师伯,请他白叟家做主,严惩这等无品无纪弟子。”
连河说出此话,两孺子都瞪大双眼。
上前板着脸道:“连师兄,元空执事,要你返来务必到巡检堂一趟。”
这,必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那老成些孺子,已欲解缆,临去还不忘恭喜连河。
“也罢,我等奉元空师叔之命,请连师兄往巡检堂走一趟!”明苦暴露了惯常的笑面虎嘴脸,边说边挡住连河来路。
俗话说,礼多人不怪。
至于以魂体秉承明河肉身,遇见赑屃,冲和赠修行大法等等。
但因年寿将尽,性子软弱,也不过是说教元通、元虚几次罢了。见二人并未惹出甚么大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加理睬。
“这才是真正修道之人的潜修之所。”连河心中暗自赞叹,不由对今后的修行,多了几分等候。
元气境,为修行第一境。
夜色正酣,四拨人,因一人,各自仓促行事。
跟着元真,在正堂坐定。
这两年白明楼肆意凌辱明河,就是仗其身份。
现在的连河,又岂会顾忌一个无甚前程,被仙宗打发到下院等死之人。
又细分养气、开窍、练气。
真传弟子,虽尚未开窍,但也不过是道法度。
老成孺子又道:“师兄有何要事,还请申明一二,我等也好通报主持决计...现下,是主持修行时候。”
连河停驻,先朝两位孺子行礼。
他迅疾回神道:“本来是明河师侄...哦!不,今后要改称明河师弟。”
自是平常凌辱明河最努力的那起子势利小人。
玄真观常例,弟子位列真传,主动晋升辈分,和观内元气境修士,互称师兄弟。
另一面色稚嫩些孺子,乃至难以置信道:“两年...就‘道通三真,气涌祖窍’,师兄真是天赋。”
失神道:“这位师弟,莫非已‘道通三真,气涌祖窍’?”
特别是明苦,嘴巴大张着,似见了鬼普通,很久才道:“连师兄...真威风,欺负孺子算甚本领?”
他对连河印象虽不深,却也不浅。
即便猜出这此中有白明楼在拆台,他亦不惧。
之前,在尚未养气有成的明河眼里,练气三层的元空可不就是神仙般存在。
捋须笑道:“元通师弟也是,不过些许小事,定要罚你毒日砍柴,他代掌观内一应琐事,是严苛些,今后老道会多多劝戒,不过你也算因小祸而得大福,莫计算他的严......”
现在松子“贵”为大执事元通的孺子,整白天对明河吆五喝六,已是家常便饭。
话未说完,连河袖手就是一巴掌,将其打翻在地,两颗牙齿混着血水,吐出丈许外。
“哦!”连河恍悟,点头道,“既如此我就直说,侥天之幸,师兄我本日得了大机遇,修行已达‘道通三真、气涌祖窍’之境,特来禀明主持。”
待看清连河面庞,也不由一愣。
“是哪位弟子有此资质,老道有失远迎,先行恭贺了。”元真边走边大声道贺。
连河天然明白他话中意义。
话未落音,门别传来大嗓门在嚷:“主持师兄此言差矣,弟子们多了,岂能不严些个,殊不知严师出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