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听年青羽士语中略带不满之意,一咬牙“砰砰砰”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复兴身时额头上一片血肉恍惚,忍痛说道:“小人来此,只因那两位坛主在我寨中索求无度,声言若不满足,便分开我寨,到时候天龙门再行抨击,我寨中人少,实难敌挡,寨中诸位主事担忧此事,故此联名写了一封手札,要我来门中求孙祖师脱手,将此二人逐走,我等愿拜在孙祖师门下。”
孙殿山赶紧躬身退下。
青松道人想了一想说道:“以小徒鄙意,刚才送信之人不似扯谎,只是此中恐怕另有玄机。”
蓝衣羽士摆摆手,表示他不必施礼,说道:“今晨家师已将此事禀明堂主,又与卢师伯争论了一番,目前此事已说定,我们这就解缆,前去高家寨。”
“话虽如此,只是现在卢门主已死,你我只怕再难争锋…”
“玄龟堂孙师叔另有多久到此?”
半晌以后,孙道海便带着高欢与青松、青石两人,分开玄龟堂,乘坐马车,往高家寨方向前去。
青石道人起家说道:“青松师兄说的有理,以小徒看来,此事必是卢师伯一石二鸟之计,要教唆师父与天龙门火并。”
高欢伸手排闼,迈步进屋,屋中处所狭小,只要一盏孤灯昏暗淡暗,灯下一张云床,侧躺着一名年青羽士,身穿杏黄色道袍,手捧一本道经正在朗读,云床劈面是两名蓝衣羽士,都是三十余岁的年纪,盘膝坐在蒲团之上,正在听经。
“半个时候前,便已开端。”
“快马来报,另有一个时候,便到高家寨,殿猴子与其他几位主事已经筹办驱逐了。”
另一名羽士慨然感喟:“卢门主与玄龟堂的卢元龙,同出江南卢氏,现在竟真的同室操戈不成?”
孙道海愠声说道:“你二人所说之事,我如何不知?我是问你二人应对如何定夺!”
高欢道了声谢,辞过刘季,来到门口,悄悄叩门。
听到此处,年青羽士一拍床沿,微微嘲笑说道:“若我所记不差,高家寨是卢剑山辖下分坛,你来我处倒是为何?”
“已禀报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