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见卢剑山不置可否,便知他对崔博元不甚对劲,接着说道:“师父如果担忧崔二哥敌不过牛头寨来人,小人愿与崔二哥同往,小人这点工夫,自傲还护得住崔二哥全面。”
白城和崔博元带着几个猎户出了玄龟堂,回到崔家那条冷巷,来到巷口,白城让那几小我守在巷外不要出来。
卢剑山想起那日白城与青面大汉一场恶斗,确切也有些技艺,心中暗想你二人势单力孤,去了虽不济事,但有你护着,却也不至好事,心中做此想,口中便说道:“既然你二人同去,那也好,如许吧,如果你二人能将高家寨夺回,就让崔博元做个坛主,你做个副坛主,岂不强过你做行商百倍。”
事情说定,卢剑山又细心交代了些天龙门的环境,以及如何利用符纸,却因他二人另有些用处,恐怕因无知,枉送性命,说罢,又让二人去账房支了一百两银子,方才放二人拜别。
二人排闼进院,崔氏老佳耦正在烧水做饭,见俩人返来,便号召两人先坐下喝茶,白城也不客气,讨了杯茶,坐下把本日上午之事说了一遍,只说是卢道长念崔博元劳苦功高,成心汲引他做个坛主,让白城陪他同去,也做个副坛主,只是隐去了前任坛主已死,几位使者被打的事情。
白城苦着脸说道:“刚才听这几位兄弟说,牛头寨人多势众,只要我二人同去,恐不好斗,师父若能将那收回火兽的玉佩,或是孙师叔收回火球的符纸,与我一些,必能办成此事。”
几人在院里聊了一阵,白城说那边坛里另有急事,要崔博元前去摒挡,便仓促清算行李出门。
卢剑山恨恨说道:“若我所猜不错,当是天龙门门主卢元龙,他因传道之事,与我堂中多有抵触,不想此次竟用出这般手腕!”
白城见崔博元焦急,似笑非笑的问道:“二哥担忧的也是,要不咱俩去师父那辞了这坛主?”
白城也不再逗他,说道:“二哥放心,小弟早已胸有成竹,只要二哥听小弟的,包管让二哥坐稳这个坛主。”
直到高太公作玄龟堂坛主时,见这几位闲着,便找他们做传道的使者,全都安排了职位,每月发给些赋税,这几位仁兄活了大半辈子都未如此风景,故此对玄龟堂戴德戴德。
崔博元一听,面露迟疑之色,说道:“已经承诺了师父,如果再推让,恐怕师父心中不喜。”
白城微微一笑:“崔二哥一贯对师父忠心耿耿,此事又与天龙门有关,若派崔二哥去,必能经心极力,处理此事。”
白城见卢剑山信口开河,却也假装欣喜万分的模样,拉着崔博元躬身伸谢。
卢剑山听这些人讲完来意,心中大怒:“这天龙门实在可爱,你们几个且先起来,为师正要找天龙门的费事,只是克日门下几位得力的弟子,俱都派了出去,一时之间却抽不出人来,你们无妨在门中暂住些光阴,待为师点起人手,便为你们报仇。”
崔博元见这几人陌生,正要出言扣问,不防此中一个高大男人,一把将他推开,冲进屋子跪倒在卢剑山面前,捧首痛哭。
几人被赶出寨子,也无处投奔,合计了一下,决定来玄龟堂求援。
高太公这一死,高家寨忙于丧礼,便断了与玄龟堂的来往。
高家寨几位主事之人,商讨了一回,便不等三日,连夜安排人上门,表示情愿改换门庭。
临走之时,白城像想起甚么似得,俄然转头说,昨日祖师爷又给卢道长托梦了,说小婉乃是天上星君,日星不想见,故此小婉也见不得日光,故此白日里要待在屋内,便是早晨也只能去院里转转,不能出门,崔氏佳耦赶紧承诺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