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院里聊了一阵,白城说那边坛里另有急事,要崔博元前去摒挡,便仓促清算行李出门。
固然如此,面前这几位仁兄却未改信,倒不是说这几位有多虔诚,只因这几位家道贫寒,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常日里勉强以打猎为生。
白城见卢剑山活力,却晓得已将他诳住,冒充扣问:“师父莫非晓得此人是谁?”
二人出门一起往贩子上走去,路途之上,这几位挨打的仁兄也都做了自我先容,这几位也都姓高,满是一个辈分的兄弟,别离叫做高歌、高欢、高远、高锋、高正和高阳。
卢剑山一愣,转头问道:“你说的是何人?”
好景不长,高太公过世以后,这几位便被打回本相,不但出去传道无人理睬,便是用饭也成了题目,故此几民气一横,竟去找牛头寨传道之人的费事,不料传道之人技艺高强不说,便是部下的保护也非常彪悍,将几人痛打一顿,赶出寨去。
二人排闼进院,崔氏老佳耦正在烧水做饭,见俩人返来,便号召两人先坐下喝茶,白城也不客气,讨了杯茶,坐下把本日上午之事说了一遍,只说是卢道长念崔博元劳苦功高,成心汲引他做个坛主,让白城陪他同去,也做个副坛主,只是隐去了前任坛主已死,几位使者被打的事情。
崔博元见这几人陌生,正要出言扣问,不防此中一个高大男人,一把将他推开,冲进屋子跪倒在卢剑山面前,捧首痛哭。
一旁小婉听得目瞪口呆,连声抗议,却无人理睬。
白城微微一笑:“崔二哥一贯对师父忠心耿耿,此事又与天龙门有关,若派崔二哥去,必能经心极力,处理此事。”
卢剑山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来我这里痛哭?”
卢剑山眉头一皱问道:“倒是何事?”
见卢剑山问话,此人方才止住哭声将事情原委一一讲来。
卢剑山听这些人讲完来意,心中大怒:“这天龙门实在可爱,你们几个且先起来,为师正要找天龙门的费事,只是克日门下几位得力的弟子,俱都派了出去,一时之间却抽不出人来,你们无妨在门中暂住些光阴,待为师点起人手,便为你们报仇。”
白城冒充欢乐,说道:“只怕无处寻觅,现在既然晓得根底,上门要人便是。”
几人正在屋中说话,门外俄然传来拍门声,崔博元翻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五六个男人,这几小我虽身材高大,却穿的衣衫褴褛,此中有两人还鼻青脸肿,头破血流。
白城和崔博元带着几个猎户出了玄龟堂,回到崔家那条冷巷,来到巷口,白城让那几小我守在巷外不要出来。
高太公自从做了这坛主以后,整日精力抖擞,东奔西走,不料客岁年底,因为劳累过分,偶尔风寒,换了几个驰名的大夫,终不济事,一命归西。
高太公这一死,高家寨忙于丧礼,便断了与玄龟堂的来往。
卢剑山面沉如水说:“卢元龙此人,品德虽差,手底下却有些实在本领,人到了他的手里,想要返来不是易事,需从长计议,不过他晓得小婉是我玄龟堂的人,谅他也不敢胡来。”
直到高太公作玄龟堂坛主时,见这几位闲着,便找他们做传道的使者,全都安排了职位,每月发给些赋税,这几位仁兄活了大半辈子都未如此风景,故此对玄龟堂戴德戴德。
见事情说定,白城俄然面露迟疑之色,说道:“有件事却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白城见卢剑山信口开河,却也假装欣喜万分的模样,拉着崔博元躬身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