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剑山面沉如水说:“卢元龙此人,品德虽差,手底下却有些实在本领,人到了他的手里,想要返来不是易事,需从长计议,不过他晓得小婉是我玄龟堂的人,谅他也不敢胡来。”
固然如此,面前这几位仁兄却未改信,倒不是说这几位有多虔诚,只因这几位家道贫寒,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常日里勉强以打猎为生。
见事情说定,白城俄然面露迟疑之色,说道:“有件事却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崔博元站在一旁,浑身盗汗,双眼偷偷盯着卢剑山,恐怕他看破马脚,随时筹办跪倒告饶。
高家寨全寨高低不过几千口人,多以务农为生,牛头寨倒是周遭百里第一大寨,占了一座铁矿,寨中上万人多是年青铁匠,不但身强体壮,更擅打造兵器。
卢剑山略作迟疑,说道:“那玉佩便是给你,你们也用它不得,倒是符纸,我可给你们两张,却要谨慎利用。”
白城听到这几个霸气外露的名字,心中暗道也是你们命不好,如果生在我阿谁年代,就凭这几个名字,也能够去玄幻小说做仆人公,当下说道,我和崔二哥也记不住这些名字,如许吧,按春秋排,唤作高老迈到高老六,几人便点头应下。
好景不长,高太公过世以后,这几位便被打回本相,不但出去传道无人理睬,便是用饭也成了题目,故此几民气一横,竟去找牛头寨传道之人的费事,不料传道之人技艺高强不说,便是部下的保护也非常彪悍,将几人痛打一顿,赶出寨去。
二人排闼进院,崔氏老佳耦正在烧水做饭,见俩人返来,便号召两人先坐下喝茶,白城也不客气,讨了杯茶,坐下把本日上午之事说了一遍,只说是卢道长念崔博元劳苦功高,成心汲引他做个坛主,让白城陪他同去,也做个副坛主,只是隐去了前任坛主已死,几位使者被打的事情。
白城冒充欢乐,说道:“只怕无处寻觅,现在既然晓得根底,上门要人便是。”
事情说定,卢剑山又细心交代了些天龙门的环境,以及如何利用符纸,却因他二人另有些用处,恐怕因无知,枉送性命,说罢,又让二人去账房支了一百两银子,方才放二人拜别。
白城见卢剑山信口开河,却也假装欣喜万分的模样,拉着崔博元躬身伸谢。
卢剑山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来我这里痛哭?”
卢剑山听这些人讲完来意,心中大怒:“这天龙门实在可爱,你们几个且先起来,为师正要找天龙门的费事,只是克日门下几位得力的弟子,俱都派了出去,一时之间却抽不出人来,你们无妨在门中暂住些光阴,待为师点起人手,便为你们报仇。”
卢剑山眉头一皱问道:“倒是何事?”
白城见卢剑山活力,却晓得已将他诳住,冒充扣问:“师父莫非晓得此人是谁?”
白城见崔博元焦急,似笑非笑的问道:“二哥担忧的也是,要不咱俩去师父那辞了这坛主?”
崔博元大喜说:“你我兄弟联手,必然所向披靡!”
一旁小婉听得目瞪口呆,连声抗议,却无人理睬。
在高家寨北面四十里处有个牛头寨,寨主姓牛,双名伯通,是天龙门一处罚坛的坛主,获得动静说高太公故去,便趁虚而入,遣人来高家寨传道,要高家寨三日以内改尊天龙门祖师,奉牛伯通为坛主,如若照办,有多量财物赐下,不然就要两家兵戎相见。
白城见卢剑山不置可否,便知他对崔博元不甚对劲,接着说道:“师父如果担忧崔二哥敌不过牛头寨来人,小人愿与崔二哥同往,小人这点工夫,自傲还护得住崔二哥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