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昂首看了看此人,昨日晚间他已探听过,此人固然姓孙,但已在此地居住三代,为人夺目强干,最得高太公信重,高太公过世后,暂管高家寨大小事件。
话到此处已说尽,白城便告了声退,与崔博元等人回到房中。
崔博元拍拍大腿:“几处坛主无我份,一场辛苦为谁忙。”
白城见他问话,起家说道:“开坛设堂之事不急,眼下却有一桩要事,需求诸位帮衬。”
白城说道,这也简朴,小弟前几日见堂中几位祖师一张符纸便能力无穷,故此向师父讨了两张符纸,照猫画虎,学了些画符之术,待小弟画上几百张符纸,我们一张十两卖给高家寨诸位主事,他们还敢不买不成?
白城一愣,说道:“二哥莫拿自家性命开打趣。”
崔博元长叹一声:“本来如此。”
中间高老迈猎奇,伸手抽出一张纸条,上面却写着“QQ”,张口问白城,这张倒是哪位神仙?
白城笑道:“莫看二哥是个粗人,还能做出这等好诗来,看来前些日子的经籍没白读。”
孙道海三个字一出口,崔博元便如耳中打个惊雷,结结巴巴问道:“孙...孙师叔如何来了?”
崔博元此时也偶然调笑,白日里风景一场,转眼变成过眼云烟,只感觉人生之无常莫过于此,竟生出了削发之念。
不料,当晚他们堆栈投宿以后,白城接到了一封信,说是已暗中措置安妥了高家寨之事,让他们明天固然去做坛主,此信没有署名,只是说到时候,让他一小我找机遇进山神庙,到时候庙里相见。
说罢,白城伸手从行李里取出一卷纸来,让高家诸位兄弟裁成三寸长,一寸宽的小纸条,又让崔博元研好了墨,提起笔来,在纸上画符。
孙殿山苦笑一声:“只恐我们高家寨福浅德薄,消受不起。”
中间高家兄弟也是眉开眼笑,满面冲动之色。
世人围在一边,只看白城在当中笔走龙蛇,瞬息之间,便将数百张符纸画好。
崔博元与高家兄弟听白城已有战略,赶紧打起精力问计。
白城轻叩茶碗,轻声问道:“二哥,我们堂中几位祖师谁年纪最轻,谁来青羊府最晚,谁门下弟子起码,谁还没有传下分坛,孙师叔为甚么来,二哥你还想不到吗?”
白城笑笑:“不急不急,祖师爷制符也需光阴,我们此次带来也是未几。”
白城说道:“梦中神人所授!”
崔博元听他说的有理,点点头说:“兄弟说的不错,只是空欢乐一场,心有不甘。”
第二天凌晨,几人吃过早餐,又来崔博元屋中会晤,说定本日之事,说话之间,高家寨派人来请,去寨中正堂说话。
说到此处,崔博元又问道:“十一郎,我们都没做过坛主,却不知供奉如何收取?”
白城略一思考说道:“供奉一张只需十两银子。”
此时他见白城说话,也不敢骄易,问道:“却不知是何事,但有效得上我等的处所,必尽微薄之力。”
崔博元问道:“十一郎,不知这画符之术从那边学来?竟然如此快速!”
白城随口说道,这位神仙管天下男女姻缘,如能诚恳拜祭,天然赐你大好姻缘。
几人商讨已定,便归去歇息,只待第二天一早,便要售符。
孙殿山昨日便已发明,自从入寨以来,崔博元虽是坛主,却未几话,白城虽为帮手,倒是主事之人,便知此二人一人驰名无实,一人有实知名。
崔博元问道:“却不知有何感化?”
见面以后,孙道海言道,昨夜他潜入高家寨,在几位主事家中,寄柬留刀,又到山神庙里,将天龙门传道使者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