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笑笑:“不急不急,祖师爷制符也需光阴,我们此次带来也是未几。”
见面以后,孙道海言道,昨夜他潜入高家寨,在几位主事家中,寄柬留刀,又到山神庙里,将天龙门传道使者斩杀。
白城这一席话,说的崔博元两眼发直,半晌才回过神来。
崔博元问道:“十一郎,不知这画符之术从那边学来?竟然如此快速!”
白城说道,既然高家寨分坛即将归孙师叔统统,那我们也不必珍惜,这几日我们便以堂中名义索要供奉,便是竭泽而渔,也在所不吝。只是以我预算,他们虽不敢不给,但心中必有牢骚,到时再让高家兄弟前去提点他们,说是投到孙师叔门下,便可将我们赶走,他们必定依计而行,联名请孙师叔来此。如此一来,孙师叔之事既成,我们也发笔小财,待我们回转堂中,再将收到的供奉,多多奉给给师父,师父他白叟家也不会对你我不满,如此一来,三全其美,岂不妙哉?
白城说道:“梦中神人所授!”
当天下午,孙老便遣人过来,奉上纹银一千两,白城也取了一百张便宜的符纸给他们,归去以后,高家寨诸位老者见此符纸,齐声痛骂,孙殿山拿着符纸却久久不语。
说完此事,孙道海叮咛下来,要崔博元以坛主之名,传令高家寨几位主事,联名写一封手札,请他来此地开坛。
崔博元拍拍大腿:“几处坛主无我份,一场辛苦为谁忙。”
说罢,白城伸手从行李里取出一卷纸来,让高家诸位兄弟裁成三寸长,一寸宽的小纸条,又让崔博元研好了墨,提起笔来,在纸上画符。
白城读完手札大喜过望,只当是自家师父暗中脱手,要办成此事,故此胸有成竹,千万没有想到,本日见到的不是卢剑山,而是孙道海。
白城见他拿起那张写着“KFC”,便说道:“这位神仙姓肯,乃是一名白发老仙,此仙主管天下禽类存亡,如果虔心拜祭,天然能护的家禽无忧。”
白城分开坐位,在厅中连走了几步,面色庄严说道:“现在诸国纷争,战乱不休,生灵涂炭,苦不堪言,我堂中祖师有感于天下百姓之苦,故此制了很多仙官赐福的符箓,凡人只要带在身上,诚恳拜祭,便能护佑一世安然。”
不料,当晚他们堆栈投宿以后,白城接到了一封信,说是已暗中措置安妥了高家寨之事,让他们明天固然去做坛主,此信没有署名,只是说到时候,让他一小我找机遇进山神庙,到时候庙里相见。
几人商讨已定,便归去歇息,只待第二天一早,便要售符。
白城微一皱眉,说道“也好,剩下九百张,我们渐渐结清便是。”
话到此处已说尽,白城便告了声退,与崔博元等人回到房中。
孙殿山也不讳饰,直接问道:“却不知我们高家寨需求供奉多少?”
白城闻谈笑道:“火候已到,高老二,你为人最为机警,彻夜你边去找孙老,将孙师叔之事和盘托出,成与不成都在你身上。”
白城微微一怔,问道:“二哥做不得坛主,为何还如此欢畅?”
来到正堂,高家寨众位老者早已坐定,见崔博元等人到来,赶紧起家施礼。
崔博元此时也偶然调笑,白日里风景一场,转眼变成过眼云烟,只感觉人生之无常莫过于此,竟生出了削发之念。
白城哈哈一笑,说道:“高家寨之人最为虔诚不过,祖师爷有感于此,原为寨中之人每人治一张。”
白城哈哈一笑,说不过开个打趣罢了,二哥何必当真,我这符文确是梦中神人所授,如果戴在身上,日日诚恳拜祭,便会有神人护佑,替你消灾减祸,每张符文对应一个神人,各有分歧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