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长叹一声,说道:“好!好!好!公然是条豪杰子!没想到南宫烈这老贼部下另有这等义士!只可惜你我相遇的不是处所,不然...”
白城皱眉说道:“白虎内营在甚么处所?”
陈文礼苦笑说道:“足下若不信赖,出去随便探听便是!”
白城愣了一下,随即恨恨说道:“你莫骗我!我早已刺探的清清楚楚!南宫烈就在白虎堂中做副总管!”
这两招既快且毒,满是冲着关键而去,如果白城反应稍慢,不但不能将此人制住,反而会被此人所伤。
陈文礼闻言,不由苦笑一声,说道:“足下走错处所了!”
白城半信半疑,将手中长刀插在地上,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他五感灵敏,早在闪入军帐之前,便已仔谛听过四周的动静,其他几间军帐都有人声,只要这间军帐非常沉寂。
瞬息之间,他便感觉浑身绵软有力,再也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白城瞧他面色,就晓得他是脾气刚烈之人,只怕不易降服。
白城轻笑一声,左手一托,将他颌骨接上,低声说道:“敢问兄弟贵姓大名?”
这也是当年白铁寒给他留下的一点江湖经历。
此人也不叫唤,一样低声答复:“某家陈文礼!”
白城见他点头,接着说道:“稍后小弟要为兄台接上颌骨,不过兄台还是保持温馨的好,不然小弟恐怕难以部下包涵了。”
白城闻言,这才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事理!”(未完待续。)
此人几步走到兵器架前,背对着白城,身后解开身上盔甲,往兵器架子上挂去。
只是他这两招固然暴虐,却碰到了不该碰到的敌手。
他之以是站在帐帘右边,是因为这世上大多数人都善于用右手,而用右手撩帘,必是从左边撩起,而从左边进帐,右面的视野便会被帐帘挡住。
白城没推测他反应如此敏捷,但修为胜他十倍,却也不慌不忙,不躲不避,掌心发力,向下按去。
此人微微点头表示。
他虽是猝然受制,但却反应极快,腰胯一扭,回身右臂扬起,就是一肘,朝白城太阳穴击去,与此同时,他左腿一抬,反脚向白城胯下踢去。
白城自出山以来,早已身经百战,怎会给他这个机遇?
白城左手不断,卸掉他的颌骨以后,数指连弹,点中他背心数处大穴,将他稳稳制住。
陈文礼微微点头,说道:“我是说足下走错处所了,南宫烈并不在这座虎帐当中!”
不出料想,帐外之人果是用右手撩帐。此人撩开帐帘以后,也不往摆布观瞧,大步往兵器架子前面走去。
此人固然脾气刚烈,但也不肯糊里胡涂,就此死去,只得点了点头。
陈文礼说道:“足下多心了,白虎堂表里营互不统属,某家与南宫烈也没有甚么友情,何必为他不顾性命?”
白城在他身后,默不出声,直到他解开盔甲,挂上架子,方才身形一晃,飞身纵到他身后,脱手如电,稳稳按在他颈后的大椎穴上。
话音未落,陈文礼已失声说道:“足下说的是谁?”
想到这里,他眸子一转,计上心来,抬高声音说道:“这位兄台,咱俩昔日无怨克日无仇,小弟只是想跟你探听一点事情!你如果情愿说,就点点头,你如果不肯意,小弟也不摧辱你,只不过来岁的明天就是兄台你的忌辰!”
白城恨恨说道:“南宫烈这老贼!”
此人再想用力出声,只能收回“呜呜呀呀”的声音,却叫唤不出来。
白城闪身出来,昂首一扫,这间军帐不大,却清算的非常整齐,左面是一个低低的床榻,右面拜着一张书案,放着纸墨笔砚,正面是一个兵器架子,挂着几件兵刃,兵器架子中间是一个黑漆矮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