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料想,帐外之人果是用右手撩帐。此人撩开帐帘以后,也不往摆布观瞧,大步往兵器架子前面走去。
陈文礼微微点头,说道:“我是说足下走错处所了,南宫烈并不在这座虎帐当中!”
白城点点头,仿佛是要放手,随即又各种按了下去,说道:“不对!你刚才明显将存亡置之度外,此时又说的这么痛快,只怕是在骗我吧!”
白城半信半疑,将手中长刀插在地上,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看过四周环境,白城心中暗道,看来此处的仆人官职不低,心如电转,俄然想到一条奇策。
白城长叹一声,说道:“好!好!好!公然是条豪杰子!没想到南宫烈这老贼部下另有这等义士!只可惜你我相遇的不是处所,不然...”
白城闪身出来,昂首一扫,这间军帐不大,却清算的非常整齐,左面是一个低低的床榻,右面拜着一张书案,放着纸墨笔砚,正面是一个兵器架子,挂着几件兵刃,兵器架子中间是一个黑漆矮柜。
此人再想用力出声,只能收回“呜呜呀呀”的声音,却叫唤不出来。
陈文礼微微嘲笑,说道:“足下觉得陈某是贪恐怕死,出售同袍之辈吗?”
此人几步走到兵器架前,背对着白城,身后解开身上盔甲,往兵器架子上挂去。
白城闻言,这才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事理!”(未完待续。)
瞬息之间,他便感觉浑身绵软有力,再也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也是当年白铁寒给他留下的一点江湖经历。
他虽是猝然受制,但却反应极快,腰胯一扭,回身右臂扬起,就是一肘,朝白城太阳穴击去,与此同时,他左腿一抬,反脚向白城胯下踢去。
白城在他身后,默不出声,直到他解开盔甲,挂上架子,方才身形一晃,飞身纵到他身后,脱手如电,稳稳按在他颈后的大椎穴上。
此人微微点头表示。
白城轻笑一声,左手一托,将他颌骨接上,低声说道:“敢问兄弟贵姓大名?”
这两招既快且毒,满是冲着关键而去,如果白城反应稍慢,不但不能将此人制住,反而会被此人所伤。
直到白城掌心贴上他的大椎穴,此人才反应过来。
此人应变之急,反应之快,招数之狠,不愧是军中悍将!
白城自出山以来,早已身经百战,怎会给他这个机遇?
白城面色一寒,信手从兵器架上抽出长刀,从他脖颈之处飞速掠过,冷声说道:“陈兄觉得小弟当真不会杀人么?”
白城皱眉说道:“白虎内营在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