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你家阿谁不是才周岁?外宅还丰年事大的?”霍五猎奇道。
“不可不可,我这带个百十来号小打小闹还拼集,真要摆出阵仗对敌应战就不可了,还得五哥来!”马寨主赶紧点头。
“哈哈!这个就不劳八叔操心了,五伯与我爹做主,给我招了半子,担当我们老马家香火!”马驹子开朗一笑。
“啊!?驹子都这老迈了!”杜老八摸着后脑勺,神采惭愧:“八叔对不住你,那年担搁了你结婚的事。八叔晓得错了,你跟八叔说,想要个甚么样的,这回八叔好好帮你挑!”
霍老爹倒是没有迟误闲事,席间就发了话,明日开端练习,十六岁至四十五岁青壮由他带人练习,四十五岁以上与妇女交由马寨主、薛彪带了安排后勤琐事,十岁至十五岁的少年跟着霍小宝练童兵。
霍五轻哼一声,倒没有废话,接过马驹子手中的茶喝了,直接从腰间拿出一块金饼子,丢到马驹子手中:“买糖吃吧!”
“马驹子做个前锋还行,那里是能担大事的?归正我不管,如果五哥牵头,我就跟着五哥干;五哥不牵头,我甘愿猫在寨子里养老,也不敢带着这几百号人瞎折腾!”马寨主摊摊手,带了几分恶棍。
蟒王寨来客这才晓得,方才马寨主部下对劲的启事。
现在说的再热烈,这寨子分了就是分了,再归并在一处总要分个主从下来。
“是啊,是啊,我也没底!先头从六哥这里拉了四百人,我管着就老吃力量了,都靠了林师爷;这两月七哥又送来5、六百号壮丁,我都愁死了!”杜老八也跟着说道。
薛彪目睹杜老八不说闲事,插嘴道:“五哥,你可不能偏疼六哥,只教侄女,不教侄子!”
“五哥,那我们接下来如何办?”马寨主磨拳擦掌道。
马驹子看动手中沉甸甸的金饼子,哭笑不得。
“那要比及甚么时候?万一……又是雷声大、雨点小呢?”杜老八带看了几分沮丧。
“还是先看看,如果只江淮乱了,朝廷抽出人手过来,白衫军怕是顶不住。如果各处都乱了,才是能了局折腾的时候。”
但是他们手上有没有联婚的工具,只无能焦急。
这现在两寨归并,“牵头”的是霍五爷,如果他偏着马寨主这边,蟒王寨诸人怕是要亏损。
“别别别,老子闲着蛋疼跟你们操阿谁心?叫人见了,倒像是老子来抢人马来了!都老迈不小了,本身也当立起来,老六有驹子能够使唤,老八不是跟老七在一块么?去去去,别拉老子下水!”霍五满脸嫌弃道。
“行啊,那老八就快点挑。都是侄儿,老子清算一个也是清算,清算两个也是清算!”霍五痛快道。
本来摆布列座,策画着合寨后权力分别有几分箭弩拔张的两边部下,看到这兄弟几个“孔融让梨”,都跟吃了屎似的。
除了霍小宝,豺狼兄弟与牛清兄弟少不得也被霍老爹叫上来,与世人相见。
“练兵,屯粮,以待机会!”霍五想了想,道。
这回马寨主这边的人都带了对劲,杜老八那边的人则是面面相觑,神采变幻。
霍五扶了杜老八起来,用力捶了两把:“你这混账老八,叫老子如何说你好!一日是兄弟,一世是兄弟!就是老子在家,你去号召你五哥一声,你五哥还能不帮你把仇报了?犯得着你又哭又求?”说到这里,又转头对马寨主道:“就晓得你惦记老子那点儿压箱底,当初大哥叫大师都跟着学点兵法,你们一个个的偷懒只出蛮力量,真遇事怂了吧!明儿叫驹子跟着我,能学多少靠她本身悟吧!”
世人都望向霍五,眼中模糊带了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