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那我们接下来如何办?”马寨主磨拳擦掌道。
马寨主“哈哈”大笑:“我怂就怂呗,不是有五哥么?”又号召闺女:“驹子,快给你五伯端茶叩首!你五伯但是学过端庄兵法的,排兵布阵顶顶牛气!”
这如何不遵循普通牌路走呢?
世人都望向霍五,眼中模糊带了镇静。
堂上陪坐的林师爷、两寨诸把头都留意听着。
这些人,就没几个诚恳人出身的,都是肇事不嫌大的主儿。
但是他们手上有没有联婚的工具,只无能焦急。
现在说的再热烈,这寨子分了就是分了,再归并在一处总要分个主从下来。
霍小宝坐在马驹子下首,也感觉长了见地。
“练兵,屯粮,以待机会!”霍五想了想,道。
“老6、老八分了灶,那就本身练本身的。男丁十六至四十五的青壮,都开端练习起来。真想要趁着这世道闹腾点儿甚么,可不是蛮干就行的!”霍五随便道。
马驹子看了杜老八一眼,神采淡淡:“八叔,我都二十了,不爱糖人了!”
“哈哈!这个就不劳八叔操心了,五伯与我爹做主,给我招了半子,担当我们老马家香火!”马驹子开朗一笑。
“用不了多久,客岁旱了一年,这开春来滴水未下,不消等秋收,没粮吃的老百姓就得跟着白衫军走。”霍五道。
这现在两寨归并,“牵头”的是霍五爷,如果他偏着马寨主这边,蟒王寨诸人怕是要亏损。
杜老八倒是光棍,这一顿哭就将前头的“另立流派”丢到一边,拉着霍五的手就提及要下山投白衫军南下松江报仇之事。
马寨主与杜老八都点头应是,薛彪眼神闪动,道:“屯粮这里,弟弟能出几分力,不知练兵这儿,五哥有甚么章程?”
杜老八在旁傻乎乎的,凑热烈道:“驹子还跟小时候似的奇怪吃糖啊,我们寨子里有个会做糖人儿的新丁,让他明儿给你熬糖吃!”
“啊!?驹子都这老迈了!”杜老八摸着后脑勺,神采惭愧:“八叔对不住你,那年担搁了你结婚的事。八叔晓得错了,你跟八叔说,想要个甚么样的,这回八叔好好帮你挑!”
毕竟前几日大师还策画着马驹子的婚事,这说招婿就招了?
“马驹子做个前锋还行,那里是能担大事的?归正我不管,如果五哥牵头,我就跟着五哥干;五哥不牵头,我甘愿猫在寨子里养老,也不敢带着这几百号人瞎折腾!”马寨主摊摊手,带了几分恶棍。
“别别别,老子闲着蛋疼跟你们操阿谁心?叫人见了,倒像是老子来抢人马来了!都老迈不小了,本身也当立起来,老六有驹子能够使唤,老八不是跟老七在一块么?去去去,别拉老子下水!”霍五满脸嫌弃道。
薛彪嘲笑道:“不是我那小儿,是老八要收个养子,现在恰好好挑着呢。”
马驹子立时端茶出来,往霍五面前一跪:“师父!”
薛彪目睹杜老八不说闲事,插嘴道:“五哥,你可不能偏疼六哥,只教侄女,不教侄子!”
话说的差未几,又上了酒菜,又是一轮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