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不成!”白斑斓本就有伤在身,被白锦稚推开撞于墙上,头痛难当。
“白锦稚!”白斑斓搏命拉住白锦稚,额头伤口迸裂,刺目鲜红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白卿言加快脚步,拎着素衣下摆踏下台阶,见眸子猩红的白锦稚卯足了劲儿似是要将那妇人往死里抽。
“你们白家是不出废料!你们白家疆场上是常胜不败,可你们白家的不败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儿子……用命换来的!”一个妇人哭天喊地喊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主将一声令下,我们的儿子前赴后继往刀刃儿上扑!丢命的又不是你们!你们那边晓得心疼?!镇国公只要军功!只要青史留名,就尽管用我们儿子的命去建你们的功业!”
“你再满嘴喷粪!”白锦稚蛮力一把甩开白斑斓,扬鞭就朝那妇人抽去,肝火攻心胡言乱语,“你才该死去死!我明天就抽死你!”
“你说我白家贪功?!白家若贪功……宣嘉三年,我祖父何故上表《功爵论》求陛下恩准使疆场建功的布衣兵士也可得爵位灿烂门楣?白家军功安闲民气又何必赘言,祖父何必小人做派贪功冒进?”
那脸被抽花了的妇人较着露怯镇静,强梗着脖子道:“镇国公都战死了,我儿子还能活吗?!”
“你……你个刁妇!”白锦稚双眼通红,狠恶挣扎,几乎连卢平都按不住她。
卢平得令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生生挨了一鞭这才将暴怒的白锦稚制住。白锦稚如走火入魔般猖獗嘶吼,几度冲开卢平的监禁,大有要和那群谩骂国公府的小人同归于尽的架式。
“四mm不成!”白斑斓忙按住白锦稚要抽鞭的手,“这群人围在我国公府门前挑事,怕有所图谋,不成打动!”
青书急得不可:“四女人你如何能和二女人脱手!二女人……您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