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门武将赶紧退了出去。
“如何回事儿还不说!”天子将心头肝火撒在了守门武将身上。
肖若海受了伤,跪坐在一旁,双眸死死盯着高升。活捉高升……死了六个国公府妙手,他左臂几乎废了,可见此人本事!
“事生窜改,命你以刘焕章全族性命为筹马,威胁刘对大理寺自首,向大理寺卿承认童吉怀中函件由他改换。刘换信之目标在为坐实白威霆通敌叛国!务需求刘一口咬定舍命回多数状告镇国王,只为本身求一个公道!他若不从,或意欲以通盘拖出与我等合作之事威胁,本王需求刘家全族与他鬼域相聚。若刘诘问行军记录已暴光之事,让他不必忧心,本王有后招!”
梁王满身一抖,立即哭喊:“冤枉啊父皇!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就是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做下如此事情啊!”
这本就是梁王的一贯风格,之前梁王能让他射杀他的兄弟,本日又为何不能让他当作兄弟的高升来杀他?!
武德门外,肖若江将登闻鼓敲得震天响。
百姓听到白锦稚这话,早已经义愤填膺,嘴里叫唤着要将这三人五马分尸,他们想起白家留在南疆未曾返来的男儿们,想到白家才十岁的第十七子……更是双眼通红,恨不能立即提刀再杀刘焕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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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白家忠仆死战一番,抓到了刘焕章和梁王府的两个侍卫,不顾身上的伤来敲登闻鼓,称要为白家申冤,状告梁王通敌叛国,要栽赃忠烈!”
这是谁啊?!自称本王……莫非真的是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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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升耳朵动了动,侧头朝肖若海望去,这时心中才了然……梁王他们怕是中了白家的计了。
高升挺直的身子微微弯下了些。
“刘焕章?!”天子带着玉扳指的手一紧。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下如此畜牲不如之事啊!儿臣自小怯懦……父皇您是晓得的啊!”梁王持续哭诉。
天子:“……”
“父皇!儿臣没有啊!”梁王满身都在颤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将一个脆弱无能贪恐怕死的小人演得淋漓尽致。
梁王嘴里哭喊着冤枉,内心缓慢策画该如何应对。
很快,肖若海连带高升、田维军被带了上来。
田维军张了张嘴欲回嘴,却又生生将话咽了归去。
“高升!你为甚么关键殿下?!要不是殿下收留你你早就死了!殿下对你那么好……你为甚么要陷殿下不义?!”童吉一看到高升就恨不得咬阿谁冰脸断念的男人一口。
梁王哭得更委曲惶恐:“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啊!父皇你要信赖儿臣啊!”
公然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高升面无神采道:“你既已被擒,徒留生变,不如就此告终,也免得你进监狱刻苦!”
白锦桐手中拿着白家保护从田维军身上搜到的梁王亲笔手札,为制止天子为护子私藏,当着众百姓的面朗读……
小寺人迈着碎步疾步而来,恭敬道:“陛下,大理寺卿吕晋求见陛下。”
天子看着高升,眯起眼只觉好似在那里见过此人。
白卿言昂首,假装惊诧:“陛下,臣女……莫非在武德门吗?”
田维军咬着牙,眼眶发红看向高升:“高升,高大人!你竟要杀我?!”
“给朕把人带上来!”天子一把将案几上的茶杯挥落在地。
已经死透的刘焕章已身故带进宫不吉利,便留在宫外,天子派去查认的人随肖若海、高升、田维军,一起返来,跪下禀报:“回禀陛下,微臣让人提了刘焕章妻女前去认人,死的是刘焕章无疑。”
田维军睁大了眼,目眦欲裂,这话……是曾经梁王对他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