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面无神采道:“你既已被擒,徒留生变,不如就此告终,也免得你进监狱刻苦!”
天子听到答复,阴骘的眸子朝白卿言看去:“你又出甚么幺蛾子,朕莫非没有在这里审此案吗?!”
高升是个硬汉咬着牙要站起家,又被压得单膝跪地,就那么面无神采目视火线。
“如何回事儿还不说!”天子将心头肝火撒在了守门武将身上。
“回陛下,白家忠仆死战一番,抓到了刘焕章和梁王府的两个侍卫,不顾身上的伤来敲登闻鼓,称要为白家申冤,状告梁王通敌叛国,要栽赃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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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朕把人带上来!”天子一把将案几上的茶杯挥落在地。
高升耳朵动了动,侧头朝肖若海望去,这时心中才了然……梁王他们怕是中了白家的计了。
“是!”守门武将赶紧退了出去。
这本就是梁王的一贯风格,之前梁王能让他射杀他的兄弟,本日又为何不能让他当作兄弟的高升来杀他?!
很快,肖若海连带高升、田维军被带了上来。
“刘焕章?!”天子带着玉扳指的手一紧。
大长公主看着天子更加阴沉的神采,下认识抬手将白卿言拽到身后护住。
“事生窜改,命你以刘焕章全族性命为筹马,威胁刘对大理寺自首,向大理寺卿承认童吉怀中函件由他改换。刘换信之目标在为坐实白威霆通敌叛国!务需求刘一口咬定舍命回多数状告镇国王,只为本身求一个公道!他若不从,或意欲以通盘拖出与我等合作之事威胁,本王需求刘家全族与他鬼域相聚。若刘诘问行军记录已暴光之事,让他不必忧心,本王有后招!”
百姓听白锦桐朗读完,心中惶恐……
田维军睁大了眼,目眦欲裂,这话……是曾经梁王对他说过的!
天子一看到守门武姑息不由怒从中来,厉声问:“谁在敲登闻鼓?!”
天子看着高升,眯起眼只觉好似在那里见过此人。
“让吕晋出去!”天子被梁王哭得头疼。
天子:“……”
火线的武德门,他的主子二皇子同他的兄长,都死在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