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婼轻唔一声,皇上的唇贴住她的,一点一点碰触着,轻并且缓,舌尖不时扫过唇角,君婼学着他探出舌去,奸刁香软,引逗得皇上蓦地用力,顶开她的齿闯了出来,摸索着冲撞着囊括着,攻城略地。
福宁殿中一夜灯火未熄,上早朝前皇大将雕好的持荷孺子放入袖中,早朝时曳着袖子,一边听奏报,手藏在袖中拿砂纸打磨石雕。
皇上牵起她手,君婼要拿披风,皇上说不消:“就如许穿戴,哪个敢置喙。”
因有之前落泪香方一事,君婼笃定皇上守孝,非是出于对先帝的孝心。
斑斓笑道:“那就到福宁殿候着?”
亭中清冷,埋头书中不觉已是中午,假山脚下有高瘦的身影走近,沿石阶而上,站在她身后,君婼浑然不觉,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后颈,温言道:“御膳已备好,可饿吗?”
皇上轻笑:“是啊,君婼是美人……”
君婼回身冲着皇上噘了嘴:“皇上,妾何曾满脸眼泪鼻涕……”
皇上打量着她头上的花:“金簪多余了,拿下来吧。没有叫做芙蓉的小宫女,朕编出来争口气。”
皇上就笑,卷了袖子挨个为她夹菜,只到一半,君婼说一声饱了,看着皇上道:“该妾奉侍皇上了。”
君婼两手环上他腰:“皇上,阿谁叫做芙蓉的小宫女,现在安在?”
君婼笑道:“皇上为了妾,特地如此吗?”
皇上任由她靠着,肃立于她身后作陪,很久君婼搁下书站起,伸个懒腰转过身来,笑盈盈看着皇上,皇上看着她,也笑,仿佛,好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