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朔的腔调迟缓沉稳,倒是只击覃晴的内心,的确,只要她一日是宁国公府二房的嫡女,只要她一日顶着如许一个身份,哪怕她再笨拙不堪,宁国公府都是不会等闲放弃她的。
覃晴的眉梢动了一下,静待下文。
“王爷此番寻臣女想来必是有事,不若直接说了吧。”
覃晴看了他一眼,下认识要开口回绝,可话以到嘴边,却对上了言朔那仿若洞悉统统的目光,生生给憋了归去,依言上前在桌边坐下。
“王爷真是好定夺。”覃晴冷冷道。
“我记得之前听人提过,七皇子当年堕马了……”
想想覃贵嫔说的那些话,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九皇子,母妃在宫中不是已亡了,便是势弱遭天子嫌弃的,而覃妃与宁国公府倒是圣宠不衰,是以既然生不出皇子来为本身的繁华繁华再添筹马,便搀扶一个皇子出来与太子对抗,哪怕此后挣不到大位,可也是有了绝对的倚仗。
言朔的眸光沉沉,“向来缔盟最安定的干系便是联婚,三哥已有正妃宗子是不成能的,而五哥七弟却没有。”
虽说上一世宁国公府最后倾倒有七皇子的原因在里头,可覃晴重生后想想,这恐怕也与天子毕竟看不过他们宁国公府了有关。
与宫里的用度比豪侈,乃至更甚,还不知收敛肆意华侈,可叫人如何能忍呢?
“臣女不敢。”覃晴撇过甚道。
“臣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