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指了指中间的宫人,道:“让人把菩萨的身相谨慎护送到佛光寺去,每日香火不竭的供奉着,并由一名高僧日日不竭在菩萨面前为齐王殿下诵经祷告。”
等回到景安宫,崔太后正坐在榻上摆布看着桌子上放的一座玄色瓷观音身相,见良姑姑返来,赶紧招了招手叫她过来,道:“你快过来帮哀家看看这玄色瓷观音如何样?”
姜钰道:“看明白了,也想明白了。”
良姑姑没有再多说,然后便带着宫人分开了冷宫。
崔太后点了点头,道:“你办得很好。”
良姑姑又道:“前几日奴婢出宫去崔家,见到了五姨娘。五姨娘很好,让充仪不必挂念,还让充仪在宫里好好听太后娘娘的话。”
崔充仪浅含笑了笑,道:“是,多谢姑母挂念。”
良姑姑点头道:“娘娘能想明白了就好,如此太后娘娘必然会很欢畅。”
崔太后又问:“其他的事情你办得如何样了?”
良姑姑道:“娘娘放心,只要娘娘能想明白,太后娘娘天然会想体例救娘娘出去,并帮娘娘洗清委曲。太后娘娘曾经的承诺,还是有效。”如果想不明白,天然也就只能老死冷宫了。
良姑姑走畴昔先对她屈了屈膝,然后才细心的打量了桌子上放着的观音像,笑道:“这观音身相看起来慈悲普渡,奴婢仿佛在相上看到了佛光。但是娘娘特地让报酬齐王殿下烧制的那一座?”
出去后看到站在槐树下不晓得在想甚么的崔充仪,又走畴昔笑对崔充仪道:“崔充仪,您这两个月在冷宫受委曲了,太后娘娘心中一向挂念着您。”
等人都出去以后,良姑姑才走过来,站在床边笑盈盈看着姜钰,道:“太后娘娘让奴婢问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可都看明白想明白了?”
姜钰眼睛微红,一脸的悲伤欲绝,道:“良姑姑不必说了,这些本宫都已经看明白,我对这个男人再不敢抱任何的但愿。”
良姑姑重新站起来,对姜钰道:“那娘娘就好好养病吧,静待太后娘娘的好动静。”说完从姜钰的房间里出去。
崔太后又道:“看来哀家也该请天子来哀家的景安宫坐一坐了。”
崔太后道:“但愿如此吧。”说着又道:“我们母子也有三年未见了,当初天子逼着炯儿就藩时,炯儿才不过十四岁。”说着又恨声道:“天子即位的这些年,又找各种来由令藩王不得回京,生生令我们母子分离这么多时。”
崔充仪晓得姨娘是向来不会跟她说如许的话的,但她也并不回嘴,对良姑姑道:“是。”
良姑姑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两个宫人下去,又对崔充仪道:“充仪娘娘,还请您也出去避一避,太后娘娘有几句话,想让奴婢伶仃跟贵妃娘娘说。”
姜钰垂着头不说话,脸上倒是一副因爱生恨的神采,放在被子上的手握成拳头。
宫人道是,然后谨慎翼翼的捧着菩萨像出去了。
良姑姑安抚崔太后道:“太后娘娘和齐王殿下为今后忍耐的这统统磨难都是值得的。”又道:“再过两个月就是皇上的寿圣节,这时皇上即位以后过的第一个寿圣节。到时万国来朝,八方来贡,藩王必定也会入京庆贺。本年不管如何,皇上都不能再有来由禁止,不然到时候朝廷的面子也欠都雅,当时娘娘便可与齐王殿下相见了。”
崔太后又挥了挥手,让殿内的其他宫人都出去,然后才问道:“如何,孟蘅玉如何说?”
良姑姑道是。
太医开完了方剂,叮嘱过煎药用药的事件,良姑姑就让人将他送走了。
崔太后点了点头,谨慎的拿起观音相摸了摸,道:“前两个月炯儿病了一场,病情缠绵了半月才病愈,哀家担忧得很,便让御窑烧制了这观音身相。烧制的时候,由佛光寺的七七四十九个高僧在旁不竭诵经加持,直至烧制完成。哀家但愿,这观音能保佑炯儿安然康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