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景安宫,崔太后正坐在榻上摆布看着桌子上放的一座玄色瓷观音身相,见良姑姑返来,赶紧招了招手叫她过来,道:“你快过来帮哀家看看这玄色瓷观音如何样?”
崔太后点了点头,道:“你办得很好。”
然后又指了指中间的宫人,道:“让人把菩萨的身相谨慎护送到佛光寺去,每日香火不竭的供奉着,并由一名高僧日日不竭在菩萨面前为齐王殿下诵经祷告。”
崔太后点了点头,谨慎的拿起观音相摸了摸,道:“前两个月炯儿病了一场,病情缠绵了半月才病愈,哀家担忧得很,便让御窑烧制了这观音身相。烧制的时候,由佛光寺的七七四十九个高僧在旁不竭诵经加持,直至烧制完成。哀家但愿,这观音能保佑炯儿安然康泰。”
良姑姑笑道:“奴婢看贵妃已识时务,能够收为己用了。”
只是良姑姑还是有些不明白,问太后道:“奴婢笨拙,另有一事不明。经此一事,恐怕皇上一定还会信赖贵妃,如果如此,您拉拢贵妃是否另有效处?比来郑秀士非常得宠,她又与淑妃交好,皇上恐怕已经放弃贵妃,改用郑秀士了。”
等人都出去以后,良姑姑才走过来,站在床边笑盈盈看着姜钰,道:“太后娘娘让奴婢问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可都看明白想明白了?”
良姑姑又道:“前几日奴婢出宫去崔家,见到了五姨娘。五姨娘很好,让充仪不必挂念,还让充仪在宫里好好听太后娘娘的话。”
崔太后点了点头,也等候着早日能与儿子相见。
崔充仪浅含笑了笑,道:“是,多谢姑母挂念。”
崔太后又道:“看来哀家也该请天子来哀家的景安宫坐一坐了。”
出去后看到站在槐树下不晓得在想甚么的崔充仪,又走畴昔笑对崔充仪道:“崔充仪,您这两个月在冷宫受委曲了,太后娘娘心中一向挂念着您。”
良姑姑重新站起来,对姜钰道:“那娘娘就好好养病吧,静待太后娘娘的好动静。”说完从姜钰的房间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