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你入城隍府干了多久了?”牛存义问道。
牛存义这一嗓子爆喝以后,心中的郁结之气顿时散了几分,语气也稍有和缓,对着牛洪山道:“洪山,这城隍爷的位置看似庞大,不过也简朴。如若碰上你决计不下的事,就推到十殿阎王那边去。如果有贼人要动兵器,你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去请地藏王菩萨。懂了吗?”
“老程,你我兄弟,还需如此吗?走,随我上阵杀敌。”城隍爷牛存义从速扶启程硕。
“妈的,此次让贾怀仁这孙子逃过一劫。”程硕笑骂道。
程硕接过手札,不悦道:“哼!装神弄鬼,故作玄虚。西域城隍被暗害,恶魔们即将慢慢进入中原?”
贾怀仁神采冷峻,道:“你看到了吗?他有杀意,就在方才,看似冲着几个鬼兵去的,实则是想杀我。公然是狼子野心。”
跟着谢必安的话音落下,范无救仿佛规复了一丝腐败,身上鬼气倏忽收敛,脸上黑气垂垂褪去。
过了有半刻钟摆布,一个身材魁伟得和牛存义有的一拼的年青人排闼而入,对着城隍爷牛存义一拱手,声如洪钟:“叔父,叫我干啥?”
笞刑停止到第二十一鞭时,范无救终究忍不住叫出声来,尽是焦痕的身材上腾出森森鬼气,将缚住他的几名鬼兵逼得连连后退。
牛洪山脖子一缩,双手捂住嘴巴,再不敢言语。
“叫牛洪山来见我。”城隍爷思忖半晌,道。
“城隍爷,这恐怕有些不当……”
“小贾此次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升官升得这么快,都与我平起平坐了。”牛存义接话道。
看着牛洪山悻悻分开,程硕不解:“把城隍爷的位置交给洪山真的没题目吗?”
贾怀仁这个新任城隍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火决然烧在了范无救的身上。
牛存义一边聆听一边不由自主地皱眉,见程硕俄然看向本身,眉头一展规复昔日粗暴气势:“老程,此次我与你一同前去杀敌,如何?”
牛存义挥手打断程硕的话,大笑道:“不过是戋戋西方莽荒之地的恶魔,又有何惧?我等不消半晌就能斩下它的头颅,挂在我书房内做装潢。”